《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273.第273章 池歡最瞧不上的就是你這樣的男
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查清楚了。
遊輪上不比酒店,監控基本處在始終開著的狀態,必定是晚宴開始前才打開。
而在賓客上船前都是關著的。
整個晚宴包括監控都是池歡的經紀公安排的,而這個經紀公司目前已經在Clod—Summer集團之下。
勞倫斯又是Clod—Summer的董事長,他想指派任何人做任何人,沒人敢違抗。
在監控打開之前讓催眠的人潛入給池歡安排好的房間,隻是臨時睡一晚,她根本不會去檢查什麽,回房間的時間她有些醉有頭暈,回去倒床就睡。
再加上那杯蜂蜜水——
裡面加了點安神的藥,藥本身是沒什麽問題的,但是有輕微助眠的效果,隻是喝完後會很快就熟睡了過去。
她睡得快睡得熟,就避免了她會在萬一的情況下發現藏著的人。
還有就是半夜弄醒池歡的時候,會使得她整個人的意識跟精神處在相對薄弱的狀態下,讓催眠下的指令更深的進入她的腦海。
第二天早上那人再趁著記者導緻的混亂場面離開。
來之前監控沒開,走的時候記者太多無法準確排查,尤其是……如果沒想到這方面的話,根本揪不出來這個人。
隻是事情查清楚了,怎麽在媒體池歡個裴易的關系很難辦——
雖然他們各自的事業和形象基本沒受什麽損失。
但是……這頂綠帽子戴在他的頭上。
墨時謙是絕對不可能忍受的。
但這個查出來的“真相”根本不適合在媒體前公布,因為即便是原原本本事無巨細的呈現出來,網民也未必會信,尤其是關系到了勞倫斯。
這邊的公關還沒策劃出足以服眾的方案,裴易就先找上門了。
秘書匯報的時候,他手指間正玩轉著簽字筆。
聞言,波瀾不驚的掀了掀眼皮,淡淡的道,“讓他進來。
”
裴易穿著一身白,依然是成熟而風度翩翩的模樣。
等辦公室的門重新關上,墨時謙才不溫不火的開腔,“我的每一秒都很貴,你來找我,最好是值這個價。
”?
裴易眯著眼睛,優雅溫淡的看著辦公桌後的男人。
他看上去冷峻內斂,但就像極有棱角的輪廓線條,骨子裡極具強攻的侵略性,隻是大概習慣性多年按捺,所以成了看上去的模樣。
他不急不緩的笑了笑,“池歡的事情,總應該值得上你的每一秒。
”
墨時謙擡著眼,淡漠的看著他,手指把玩著簽字筆,漫不經心的姿態難以揣測,“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剛好現在來,你是在告訴我,你跟池歡私底下有聯系?
”
“我隻是跟她打聽了一下事情的調查進度。
”
“哦?
”
“查清楚了最好,但我猜想,墨總現在應該是在頭疼怎麽給媒體一個合理的解釋。
”
“看來,你是來提供這個合理的解釋的。
”
裴易走了過去,伸手從大衣的口袋裡拿了個U盤出來,擱在了書桌上。
墨時謙瞥了一眼。
裴易低低的笑,“墨總心裡應該也不是百分之一百的確信,我跟池歡那天晚上什麽都沒有發生,早猜到是這個結果,所以為了池歡的清白,也為了我自己的清白,我效仿了之前墨總的做法。
”
之前貝絲誹謗墨時謙強一暴她。
新聞炒了三天,第四天淩晨一點,Clod一Summer旗下一個粉絲龐大的營銷號獨家發布了一段視頻——
那天晚上拉裡家別墅信號被屏蔽,墨時謙用床單把貝絲給綁了之後,趁著貝絲沒注意時順手打開了手機的視頻視頻。
將她整段試圖各種勾引他,以及池歡敲門時她故意叫一床的畫面全都拍了進去。
緊跟著又有“知情人”爆料了她在美國大學“集郵”和各種搶別人男朋友的事跡,真真假假的混在一起,風向瞬間反轉。
這些新聞全都是Clod—Summer的獨家報道,連著雜志報紙的銷量都達到了史無前例的高峰。
U盤插入筆記本的接口。
裡面是一份視頻。
點開,視頻裡的內容是池歡。
準確的說,是已經睡著了的池歡。
“那天晚上她敲門進來後,抱著我的腰就一直叫你的名字……大概是被人催眠把我當成你了,哄了好一會兒才把她哄睡著。
”
這段視頻的內容單一,全程就是池歡在睡覺,但時間很長,從晚上兩點半持續到早上六點五十,也就是池歡醒來後開門衝出去才中斷。
墨時謙看著跟前的男人,薄唇扯出極深的弧度,毫無溫度,似笑非笑,“如果這件事沒被查出來,你是永遠不打算把拿出來了?
”
裴易對上他的眼神,微微一笑,坦蕩極了,“讓她卷入這種陷害和是非的,毫無疑問就是你,如果你沒有保護她的能力,或者不夠愛她……那你們因為這件事情分手也未嘗不好,你的確是有權有勢,可這些權勢會連著她一起傷害,與其如此,不如跟我在一起。
”
墨時謙一聲冷笑,面無表情的道,“跟你在一起?
池歡最瞧不上的就是不潔身自好的男人,你那點破事你那些粉絲不知道,你以為圈內也沒人知道麽?
”
…………
最後,池歡的公關團隊跟裴易配合的發了通稿和微博澄清。
說池歡有……夢遊的習慣。
那天晚上裴易怕“驚醒”她,所以沒有強行把他叫醒。
雖然這個解釋漏洞不少,但視頻是實捶,而且夢遊也的確是現實中存在的。
………………
媒體那邊解決完,那個跑到美國去的催眠師,也被逮了回來。
去美國逮人墨時謙沒有用半個Clod—Summer的人,全都是他和風行之前的手下。
他讓人把那個人關了兩天,生生的打斷了一雙腿沒有任何的治療。
等到第三天的時候,他才出現。
1999.
男人坐在高檔皮質的沙發裡,黑色西褲包裹的長腿交疊,整個人透著令人戰栗的冷漠氣場,渲染得整個包廂都是說不出的黑暗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