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726.第726章 她覺得他就是個禽獸,不,禽獸
他甚至將原本撐在床上的兩隻手騰出了一隻,摟著她的腰身,就著原本的姿勢將她的身子按得貼上自己的身軀。
緊緊相擁,這柔軟馥鬱的身體給了他一種難以言喻的精神慰藉,和脖子上被她咬著持續了二十多秒的疼奇異的融合了在一起,讓他有種說不出的親近跟滿足感。
這個動作對溫薏而言,就好像她真的是個任性鬧脾氣的孩子,而他耐著性子包容寵溺著她,於是她很快就不再咬了,反手摸到自己的腰後想掰開他鎖著她腰肢的手,無果。
她聲音很低,低的模糊,恨恨的道,“墨時琛,你為什麽這麽無賴?
”
他朝她的耳朵裡吹著呼吸,笑聲震動她的耳膜,“你不是說了麽,因為我本來就是無賴,身為無賴當然得無賴。
”
“你給我滾開!
”
男人松開了纏在她腰上的手,而是將她按在了床褥裡,黑色的頭顱埋到了她的肩窩裡,學著她剛才回咬了過去,隻是力道輕了許多,細細啃噬,像螞蟻一下一下的咬著。
他從她的肩膀吻到鎖骨,吻過後又似迷戀般細細的舔一舐了一遍,極盡色一情的味道,呼吸綿密炙熱,她的流蘇披肩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扒掉了,身上隻剩下那一條單薄的睡裙。
“墨時琛……”溫薏用盡全力去推都推不動這具將近一米九的男性軀體,而他的吻越來越有種勢不可擋的意味,讓在原始體力上永遠隻能屈於劣勢的女人開始恐慌了起來,尤其當他……抵著她時,她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他可能也意識到了,唇舌綿延過她的臉頰,然後落到她的耳廓上,啞著嗓音道,“你自己剛才說的,跟吃包子比起來,寧願吃我……嗯?
”
溫薏隻有一個字,隻可惜聲雖高,但氣還是短的,“滾!
”
他耐心的親吻著她的臉頰,手指摸進她的裙子裡,有意無意的挑著她的敏感地帶,連言語都是誘惑的,“男一歡女一愛而已,你知道我在床上向來以讓你舒服為己任,你跟我做隻需要躺著享受,吃不了虧……大不了明天,我們就當沒發生過,你繼續你的,我繼續我的?
”
神經病。
她腦子裡隻有這三個字,可說出的話卻是另一番內容,“把我的證件還給我。
”
“沒有。
”
“那你就從我身上滾下去。
”
“那怎麽辦呢,”他是貼著她的唇瓣在說話,沉沉的笑就是從喉骨間溢出的,“你也知道,我從來就不是個聽話的男人。
”
…………
溫薏在他身下掙紮得厲害,可她又什麽時候是他的對手,何況墨時琛是真的情動的厲害,他們吵了多久的架,就分房了多久,他也禁欲了多長時間,欲望久沒有紓解,發作起來就又急又兇,再加上此景此刻的意動,更是洶湧得連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被進入的刹那,她閉上了眼睛,眼角流出了一滴淚。
偏臥室裡天花闆上吊著的那盞燈光線明亮,將這顆水珠反射得格外的刺目,墨時琛看到了,更是少見的怔愣了幾秒。
隨即俯首下去,以舌尖吻去,嗓音沙啞溫柔,“哭什麽?
”
無聲的淚,像水一樣,如果他不說,她自己都可能察覺不到,算哭麽?
是他過大又略顯粗魯,所以弄疼了她?
還是被他欺負所以委屈的掉眼淚?
又或者是,她覺得自己逃不出他的糾纏跟圍攻,無力無奈?
溫薏自然是不會回答他,她也是在那瞬間不再掙紮,手隨意的落在被褥上,他親過來的時候她就將臉側過,埋入了柔軟的白色床褥中,另外半邊也被頭髮遮掩了大半。
她要是竭力反抗,他拿皮帶綁著她的手都能繼續做下去,可這突然沉寂下去的安靜,跟那將白色的被單浸染得深了的淚水,讓他硬是生生的克制住了已經澎湃燒體的欲望。
骨節分明也傷痕斑駁的手指撥開她的發,薄唇又寸寸的貼吻了上去,“溫薏,”他歎息了一聲,“你哭起來可真夠燒心的,別哭了成麽?
”
總有些女人,平常都不知道怎麽才能弄哭她,等她真的哭起來,又手足無措了。
李千蕊就是那種經常哭,眼睛裡飽含淚水的類型,他偶爾也會有那麽一兩分憐惜,憐惜的時候他會開口說幾句話安慰一下,但他不耐煩的時候也不少,然後他就懶得說話,甚至是面無表情。
溫薏既沒有哭出聲,連抽泣都沒有,甚至連臉都藏住了大半,閉著眼睛,臉上瞧不出什麽表情,唯獨被淚水打得潮濕的睫毛看起來,帶著些楚楚可憐的味道。
她不回他的話,也不看他,墨時琛便也不追問,又低頭去親吻她的眼睛,眼角的淚痕,和睫毛上的水汽,頓住了的節奏也開始緩緩的重新抽一送了起來。
就這他也不會放過她。
雖然溫薏沒指望這男人會委屈自己放她一馬,可當他伸手拿過枕頭墊在她的腰下方便他一逞獸一欲時,她還是覺得他就是個禽獸。
不,禽獸不如。
………………
結束後,墨時琛先替她擦拭乾淨,重新找了條睡裙給她穿上,然後自己才去浴室裡洗了個十分鍾不到的戰鬥澡,再厚著臉皮又爬回到她的床上。
天花闆的那盞燈早就關了,她床側的那一盞也熄滅了,她正側身而躺,被子隻搭到了腰間,裸露著脖子跟肩膀在暗而靜的光線裡。
男人溫熱又帶著冰涼水汽的胸膛貼上了她的背,隻隔了一層薄薄的睡衣,他扳過她的身體,發現她還睜著臉,之前流過淚的痕跡早就不見了,除了這安靜的表情是一脈延續過來的。
他低頭用自己的臉蹭著她的更軟嫩的臉,眼神複雜,嗓音更是低,“太太,你生氣了?
”
她覺得他陰魂不散,他也覺得她是一道很難擺平的難題。
可跟她的“不妥協”比起來,她不言不語的樣子更讓他覺得棘手。
溫薏沒看他,跟剛才的負距離相比,這親昵也算不得什麽了,她隻是閉上了眼,不準備跟他交流。
男人的眸色暗了下去,手指掐了掐她的下巴,“溫薏,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