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

《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203.第203章 除了分手,其他都可以

  池歡看著他,良久才說了一句,“那好吧。

  男人緊縮的瞳眸緩了緩,身軀也不再繃得那麽厲害。

  他抱著她上了車,發動引擎,打開車子裡的暖氣。

  池歡看著車窗外,天空低而陰沉,但車內溫暖而安靜,細雨寒風都被阻隔在車外了。

  …………

  回到別墅時,已經是傍晚,冬天原本就日短,天很早黑了,尤其是遇到陰雨天,愈發顯得陰暗昏沉。

  別墅裡燈火通明,開著暖氣,比車內更舒服。

  換了鞋走進去,李媽就眼尖的端了杯熱茶過來,“池小姐,天冷,您喝杯熱茶會舒服點,泡了有一會兒了,現在應該不燙。

  池歡接了過來,唇上扯出幾分笑意,“謝謝李媽。

  她喝了幾口,“那我先上去洗澡了。

  墨時謙低眸注視著她的臉,“好,洗完下來吃飯。

  她點點頭,握著杯子慢慢的上樓了。

  男人站在明亮的燈光下,身形挺拔,短發下的俊臉幾乎沒有任何的表情,唯有一雙眼睛緊緊跟隨著那道背影。

  直到她徹底的消失在視野中,才收回視線,側身朝廚房走去,淡淡的道,“讓廚師把菜整理好,今天的晚飯我來做。

  池歡在浴缸放了一浴缸的熱水,褪去身上的衣物將自己浸泡在水裡。

  當溫熱的冒著白色霧氣的熱水包裹上全身的神經末梢,她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因為在外面待得久了,溫度很低。

  那股侵襲她的寒意在這溫暖的熱水中消散了不少。

  池歡抱著自己的膝蓋坐在水裡,困倦的閉著眼睛,想在這溫熱中休息一刻。

  墨時謙做好晚餐後,上樓去叫久久沒有下來的女人吃飯,推開臥室的門,就看到曲膝蓋靠著後背坐在沙發裡的女人。

  她身上穿著色調很素的毛衣,半乾的長發濕漉漉的披散著,她既沒看書,也沒有看ipad或者筆記本,眼睛的視線看向窗外的陰雨連綿,出著神。

  他徑直走過去,附身,直接一把將她人抱住,臉貼上她嬌嫩柔軟的臉,啞聲道,“吃飯了。

  池歡回過神,看他一眼,點點頭,“好。

  墨時謙站直了身軀,手伸向她。

  她看著伸到了自己眼前的骨節分明的大手,還是把自己的手放上去搭上,腳套進室內毛拖裡,然後起身站了起來。

  墨時謙做了一桌子的菜,兩個人吃綽綽有餘。

  一餐飯吃的很安靜,池歡吃得很慢,看上去甚至還有種很奇異的認真,像是在認真的品嘗。

  男人遷就她的速度,也吃得很慢,但他是心不在焉的慢。

  大約就是,她的注意力力在飯菜上,而他的注意力則在她身上。

  整個過程都是安靜而平和的。

  飯後,池歡坐在沙發上,手裡握著李媽給她泡的茶,杯壁有些燙,但暖了整個手掌和手指。

  她低頭,看著茶水水面飄著的薄薄霧氣。

  外面的雨似乎越下越大了,坐在屋子裡也能聽到淅淅瀝瀝的聲音。

  墨時謙在她身後不遠處看了她一會兒,還是走了過去。

  他走到茶幾旁,拾起遙控,低頭看著那低頭出神的女人,“歡歡,我們看會兒電視,嗯?

  其實在如今的網絡時代,中老年人比較喜歡電視,而偏年輕的一代,想看什麽都直接在網上找。

  但電視有種筆記本無法比擬的優點,就是熱鬧。

  哪怕是放著廣告,都有種熱鬧的人氣感。

  而池歡一安靜下來,整個別墅都好似安靜了下來。

  “別開,”她握著杯子擡起頭,看著他,緩緩的道,“我想跟你聊聊。

  男人拿著遙控的手頓住了,手指逐漸的變得僵硬,然後這僵硬蔓延到了全身。

  有幾秒的死寂。

  墨時謙微微俯身,將遙控重新放了回去,然後在旁邊一張單人的沙發上坐下。

  不似她身上穿的隨意而居家,男人身上則還是穿在大衣裡的羊毛衫,深灰色,淺V領,有幾分貴公子式的儒雅,但更多的是冷靜和陰鬱。

  “好,”他的聲線跟乾淨,像是深秋的溪水,涼而清晰,如深淵般的眼眸淡淡靜靜的盯著她,緩慢而有條不紊的道,“你想說什麽我都聽著,你要求我什麽,我也一定做到,你父親的死,的確是因為我,源頭是我,也是因為我保護不力,我知道你難過又自責,心情很低落,如果你怪我怨我,你可以發洩出來,不理我也沒有關系……”

  廚師早已下班回家,唯一跟他們一同住別墅的李媽此時也不知道在哪裡忙活,客廳裡很安靜,就襯得男人的嗓音愈發的低沉,平緩,“除了分手這件事情,其他都可以。

  明明是她說聊一聊,結果她還什麽都沒說,他就先說了這麽多。

  池歡看著他的臉,撩唇而笑,“我想說什麽你都聽著,我要求什麽你都做到……可是我還沒開口,你就先堵死不準我說分手,哪有你這樣的。

  典型的欲抑先揚,明明霸道隻是不盈於表面,但分明是埋在骨子裡的強勢。

  墨時謙斂著的眸色一點點的掀起了波瀾,低啞的嗓音變得緊繃,“你要分手?

  池歡看著他,有些什麽情緒哽在喉間,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我沒有怪你,也沒有怨你……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她看著已經沒什麽熱氣的茶水,輕輕的笑,“選擇是我自己做的,結果當然也是我自己承擔,怎麽都怪不到你身上去。

  該怪誰?

  她其實不知道該怪誰,勞倫斯嗎?

  她將水杯擱到茶幾上,手指穿插互相絞著,“我……這幾天很累,心裡很亂,腦子裡也很亂……我不知道怎麽面對我自己,所以也不知道……應該怎麽面對你……”

  “所以呢?

  男人一雙眼死死的盯著她,她還是要分手嗎?

  如果她非要分手不可……

  這句話從他腦海中輾轉而過,帶出波瀾和些許抑製不住的慌張。

  但又馬上冷靜了下來,念頭清晰得冷酷。

  他不會分的,無論如何。

  池歡看著他的眼睛,幾度張口,都沒有發出聲音,最後輕輕的道,“我想靜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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