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632.第632章 “我總覺得,我以前可能愛過你
溫薏輕嗤,“大公子,我看你真是被女人寵壞了,不為你爭風吃醋來表達對你的愛,你就覺得這叫心如死灰?
我懶得跟你爭懶得跟你吵,是因為我提不起勁兒,明白嗎?
”
他讓她陪他一起吃,看著他吃,她不是不想拒絕,她是懶得拒絕。
睡都睡了,一起吃個飯還要吵吵嚷嚷,煩不煩,矯情不矯情?
墨時琛低頭看她,眼底已經有了幾分危險的意味,“提不起勁?
”
她別過臉,擺出她懶得搭理他的架勢。
墨時琛唇角上揚,無聲的笑開,突然,他扣著她腰肢的手臂將她往後帶去,幾步後,在溫薏睜大眼睛差點驚呼出聲的時候,兩人雙雙跌入了身後皮質的待客沙發裡。
他低頭,輕輕的往她的耳蝸裡吹了口氣,輕輕低低的笑著,“那可怎麽辦,我這個人呢,你越是不想搭理我架都不想跟我吵,我就越想跟你吵一吵。
”
溫薏想去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但毫無疑問的推不動。
她舔了舔唇,再度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目光泠泠的看著他,冷聲譏誚,“怎麽,你還想壓著我在你的辦公室來一炮?
”
他微笑著,“不行麽?
”
溫薏其實很想挑釁他。
來就來啊,他以為她怕麽?
可想想後果,她覺得,或者說,她知道,這男人沒什麽做不出來的。
再說,挑釁他能有什麽好處呢,還是被睡,佔便宜的怎麽都輪不到她,就為這馬上要被報復回來的一時之快挑釁他這麽一下,於她而言沒有半分好處。
溫薏閉了閉眼,心平氣和的冷淡道,“你不是要吃飯麽,叫我帶過來你就扔在那裡不要了?
”
男人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手指也是若有似無的遊走著,似乎在考慮從哪裡下手,淡聲低語回答,“待會兒再吃也一樣。
”
“墨時琛你……唔。
”
他吻了下來,雙手就落在她的腰側,用這樣的方式將禁錮在他懷裡,再怎麽用力的掙紮也隻能在這方圓之內,這個吻強勢得洶洶,同時男人的手摸索著解開著她襯衫的扣子,大掌毫無顧忌的覆蓋住了其中一團綿軟。
溫薏火氣以壓製不住的勢頭蹭蹭蹭的往上冒,毫無章法的重重咬著他的唇和舌,終於逼迫著男人結束了這個吻,微微離了她的唇。
等到她的手恢復了自由,她一秒鍾的猶豫都沒有,直接擡手一個巴掌就狠狠的扇了下去,“墨時琛,你別欺人太甚!
”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角,輕嗤一笑,“我還就欺負你了,”男人的手捏著她的下巴,陰陰柔柔的低笑,“溫薏,如果我花的時間跟代價什麽都不能贏回來,那麽在這三個月裡,適當的欺負你一下,是不是多少能彌補一點我的心理損失跟不平?
”
溫薏呼吸急促,這次還是沒猶豫,又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連著“啪”了兩聲,男人俊美的臉上已經隱隱浮現出紅色的巴掌印了。
他擡手摸了摸臉,一條腿的膝蓋代替了手臂抵在她的臀邊,附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英俊的臉上還是一層淺淺的笑,但那雙黑色的眸子裡,浮動的全身原始的危險,“你看看你,溫副總,咬得我見血的是你,打我兩個巴掌的也是你,欺人太甚的卻是我,你這是什麽道理,嗯?
”
溫薏覺得她也不是害怕他,但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說不出但就是讓人覺得毛孔戰栗的氣場在不斷的刺激著她的神經,“墨時琛,你是不是賤骨頭?
放著好好的日子過得不舒服,非要找事?
”
他薄唇一掀,冷冷道,“我就見不得你這副死人樣。
”
溫薏襯衫的扣子剛被他扯開了兩顆,露出了包裹著她兩團綿軟的奶白色bra,胸口一起伏得厲害了,那曲線也好似更清晰了,可她此時無暇顧及這點外露的春光。
大約是見她脾氣快要按捺不住了,墨時琛嗓音冷靜語調涼薄的繼續刺激她,“你看看你,千蕊為了得到我不擇手段,要說她年紀比你小,但Muse比你大了兩三歲,被我放棄又經歷過失敗的婚姻,雖然憔悴落寞過還不是馬上能打起精神卷土重來,你呢?
”
他刻意的壓低了頭顱,讓那一張一合的薄唇隔著小拇指的距離貼著她,“能力,手段,背景,哪一樣都比她們厲害,可是呢,想跟我離婚又怕跟我撕破臉遷怒溫家不敢跟我硬撕,簽了協議勸自己我床上功夫好跟我睡不虧,你就是不敢而已,你不想跟我有任何的矛盾,不想有碰撞有摩擦,你隻想像隻鴕鳥一樣把自己埋進沙子裡,隻想相安無事,所以能忍的全都忍了。
”
溫薏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瞳孔有輕微的渙散,但眼圈似乎有泛紅的跡象。
“Muse為了接近我進了他們的家族企業,你是不是還會覺得,以她的起點,她一輩子都不可能在工作能力上超過你,你看起來比她們都好,捫心自問……你真的比她們好嗎?
”
她看著這個男人的臉,英俊的,惡劣的。
他臉上漂浮著嘲弄的表情,“溫副總,我被女人寵壞,總比你被生活和現實磨礪得既不想攻也不想搶,毫無鬥志的樣子來的好,我原本覺得我跟你相處會越來越喜歡你甚至愛上你,可是我突然發現——你的心比Muse憔悴蒼老的樣子都來的滄桑,既不敢愛,又豁不出恨。
”
墨時琛撤去了掐著她下顎的手指,收起了那些惡意的嘲弄,清清淡淡的道,“我總覺得,我以前可能愛過你,隻是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可是現在的你,我突然沒有愛上的信心了。
”
他直起了身軀,完全離開了沙發了,不再禁錮著她,連著那些屬於他的純男性氣息也一並消失了。
他低頭用毫無痕跡的目光瞥過她。
溫薏狼狽的坐在沙發上,來時打理得整齊的短發淩亂了不少,她甚至沒有整理自己的衣服,手指攥著腰上的襯衫,被她攥出了一道道的褶皺。
白皙的手指,細細的戰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