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483.第483章 白葡萄酒倒濕了男人的褲襠
聽到這話她想笑,但還是忍住了,軟軟的嗓音一本正經的道,“沒有,墨總你的臉是萬裡挑一的完美,怎麽可能跟別人撞。
”
周圍眾人,“……”
雖然這麽說吧也……沒毛病,但這誇的也是不是太直白用詞太不講究了一點。
墨時謙聞言也低頭看著她,有些好笑,擡手拍了拍她的後腦杓。
不過話落後池歡腦海中浮現出另一張臉……
說起來墨時謙那個哥哥……長得跟他還真的有幾分像,尤其是側臉,蜜汁相似,連她當初都認錯過。
不過這個念頭也隻是一閃而過,畢竟墨時琛已經不在了。
就這點時間裡,那幾個紈絝子弟交換了下眼神,又在餐廳經理強烈的眼神甚至連面部肌肉都要扭曲起來的警告下,領頭的跟剛才試圖騷擾池歡的對視一眼,走到他們跟前道歉。
雖然那滿臉的不情願也沒怎麽收起來,表情也還是很勉強。
“抱歉墨先生……我剛才真的認錯人了,您身材跟側臉都有點像我認識的一個窮……咳咳,一個人……”
另一個剛被墨時謙一腳踹翻,估計是磕著背了,手一直按著,朝著池歡不甘不願的道,“我剛才沒看清你,以為是……本來隻是想開個玩笑的……”
那經理也做中間人,賠笑著道,“墨總,真的是誤會一場……您看今天天氣這麽好,兩位不要因為這點小事打擾心情……”
說著,他又看向了池歡,笑容可掬的道,“池小姐,您應該也餓了……要不要還是先吃飯?
這頓我們請,當是在我們餐廳發生不愉快事情的補償。
”
不難看出來,這家餐廳跟著幾個人關系密切,說不定就是他們誰家開的。
池歡抿唇,還是伸手扯了扯男人的衣服,仰著頭道,“算了吧……既然人家道歉了,我也的確很餓了,還是去吃東西吧。
”
墨時謙低頭看著她。
對視了幾秒後,他拉著她的手往本來要去的位置方向走去,冷漠的扔下一句,“滾出去。
”
那幾個人終於像是有一個受不了他這態度想要發飆的,但立即被旁邊的兩人死死的拉住並且拖著往外走了。
經過這個小事故……周圍的人幾乎全都在看著他們。
墨時謙毫不在意,池歡也不怎麽在意,兩人落座。
餐廳還是很快的恢復了原本的安靜跟秩序。
好在他們的心情也並沒有因為這個小小的插曲而受到幹擾。
池歡平常不怎麽吃海鮮,原本就餓了,再加上出來度假有那麽點新鮮感,她也不管吃不吃得完,一口氣點了一大桌。
男人隻隨便的點了幾樣,見她興緻勃勃的模樣,也就任由她喜歡了。
他點了一瓶白葡萄酒。
一個女服務生過來給開酒瓶,然後為他們倒酒。
池歡還在研究菜單,那女服務生便先給墨時謙倒。
墨時謙身子微微往後傾著,呈現出一種放松的狀態,正偏頭看著遠處小的隻能看到一個點的海島,和附近海灘上被驚起的白色海鷗,發出陣陣的叫聲,在這充斥著海風和海浪聲的地方,顯得格外的和諧。
那女服務生無意中擡頭看了眼男人的側臉,然後就猛地睜大了眼睛。
倒出的酒溢出了杯子她也毫無察覺,直到那液體順著桌子流出去,落到了男人的西褲上,他因這濕意而皺起眉,然後回過頭。
墨時謙不笑的時候面容就會顯得很冷峻,何況是聚集著明顯不悅的情緒和低氣壓時,聲音淡漠而沉冷,令人生畏,“你這是在倒酒?
”
池歡聽到他的聲音,也才擡起頭。
女服務生這才恍然般的反應過來,一看桌上的液體和男人腿上顏色變深了的西裝,一下就慌了,忙放下手裡的酒瓶,“對不起,先生……真的對不起。
”
她一邊說著,一邊手忙腳忙的就找了紙伸手要去替男人擦拭。
手還沒碰到他的腿上,就教男人扣住了手腕。
女服務生是個挺年輕的女孩,表情很驚惶,怯怯的看著他,“對不起先生……我給您擦擦,紙可以吸水……可以吸掉一點。
”
墨時謙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擦?
擦哪裡?
”
被酒潑濕的正好就是大腿和褲襠那一塊……
那哪能是女人的手能碰的地方。
池歡不動聲色的把菜單合上,看了眼穿著統一的服務生服的女孩,大概二十五歲左右,不算多漂亮的一張臉,一張不大的圓圓臉,皮膚還算水嫩,眼睛很大,也睜得圓圓的,看上去挺可愛的一個女人。
散發著一種很純天然的無害和楚楚可憐。
她呐呐的道,“對不起……”
墨時謙撤了她的手,冷漠的道,“我沒遇到過連倒酒都不會的服務生,倒是見過不少變著花樣兒想引起我注意的低級手段和女人。
”
“我……我不是,我沒有……我剛才……想別的事情去了,所以才會……對不起先生。
”
墨時謙盯著她,問了一句,“想什麽?
”
一直沒出聲的池歡怔怔的看著他。
幾秒後,她抿唇道,“算了吧,她可能是新來的不熟練,或者你長得太帥讓人家入了迷,褲子濕了麽……要不要換一條,想著想辦法弄乾?
”
墨時謙沒有回答她的話,甚至沒看她,像是沒聽到她說的話。
他的眼睛跟視線都落在那女人無措的臉上,似乎耐著性子但語氣又更冷漠的問了一句,“我問你,在想什麽。
”
池歡看著自己對面的男人,再看看那站著的女孩,突然之間有了一種荒唐的感覺。
這一幕就好似很多年前老土俗套的偶像劇。
劇外她是個有幸的目擊者,劇內她是個不幸的炮灰路人甲。
她沒說話,隻是淡淡的看著他們。
女人緊張無措的說不出話,男人一臉矜貴又高高在上的冷漠,沒有要就這麽算了的意思,一種力量懸殊很大的格局對峙著。
直到池歡新一陣的餓意再度襲來,她才掀起眼皮似笑非笑的淡聲道,“墨總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潑你一杯酒也沒見您著急褲子濕了,死揪著人家不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