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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漢》第433章 這是親爹該做的事兒嗎

我在八零追糙漢 妞妞蜜 2245 2024-06-11 15:06

  第433章 這是親爹該做的事兒嗎

  於敬亭單方面對著穗子咆哮。

  穗子卻get不到他的怒點在哪兒。

  一頭霧水。

  “柳臘梅的話,哪有什麽可信度?

  於敬亭原本因被媳婦忽視的狂躁,在聽到她這句後,稍稍冷卻了些。

  穗子一臉平靜的表情,讓於敬亭覺得,他一拳鑿在了棉花上,堵得慌。

  “鐵根,進屋!

  王翠花背著手站在門口喊了一嗓子。

  於敬亭白了穗子一眼,那意思是,等一會再跟她算帳。

  “幹嘛——我靠!

  王翠花等兒子靠近了,從身後拽出一把笤帚嘎達,對著他的腦袋劈過來。

  於敬亭驚險地躲過他娘的笤帚嘎達。

  前有狼,後有虎,躲了娘,沒躲過爹。

  於水生一個笸籮扣在他頭上。

  於敬亭看到好多稀碎的渣渣從頭頂飛落下來。

  這個笸籮,應該是他平日裡裝瓜子的,瓜子掉的那些碎渣渣,弄他一身。

  “坦白從嚴!
抗拒更嚴!
”王翠花叉腰。

  “你倆發啥瘋,謀殺親子?

”於敬亭被穗子挑起的小火還沒滅,又被爹娘收拾了,不能再鬱悶。

  “問你娘!
”於水生理直氣壯。

  雖然他也不知道王翠花到底氣啥,但聽媳婦的話,總是沒錯的。

  “你背著穗子幹啥了?

出去扯用不著的,管不住褲腰帶了?
”王翠花指著於敬亭。

  於敬亭下意識地找穗子,卻發現這個沒良心的,站在院裡,不肯進來——這怕不是波及到她?

  於敬亭氣死。

  用手狠狠地指著穗子,那意思是,你這沒良心的。

  穗子無辜地做個飛的手勢,告訴他,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此舉,更加激怒了王翠花,舉著笤帚指著他鼻子罵道:

  “當個破廠長,飄了?
媳婦你都敢威脅了?
怎麽,你還想打穗子?

  “我打她幹嘛!
她撓我的時候你怎不管?

  於敬亭真想把上衣脫了,給大家夥展示下,看看關燈後的穗子是多瘋狂,給他後背撓成啥樣了?

  “咳咳!
”穗子在院裡直咳嗽,臉有點燥。

  於敬亭得意地看了眼,呵呵,她也有怕的時候,知道厲害了?

  比臉皮厚度,誰也乾不過於敬亭。

  “穗子要是收拾你,肯定是你做錯了,但你要是敢管不住褲腰帶,我和你爹就把你滅了!

  “對!
”於水生一邊配合媳婦,一邊盯著屋裡的電視,順口催促。

  “花兒啊,你快點啊,要騸麻溜的,要演到關鍵地方了。
騸完了我還得看呢。

  “!


”於敬亭氣到了。

  這是什麽人間疾苦,他為什麽要有這種不分青紅皂白拉偏架的爹娘!

  穗子看熱鬧差不多了,忙走進來打圓場。

  “爹,娘,這就是誤會一場,敬亭沒有在外面跟別的女人亂來。

  “真的假的?
好孩子啊,你可別給他打掩護,他要是敢犯錯,娘饒不了他,就讓他滾回去種地,一分錢也不給他,孩子也不給他,啥都不給。

  “喂!
過分了吧!


  於敬亭聽出來了。

  他娘威脅他。

  合著他要是敢對不起穗子,他娘就要把他踢回農村,淨身出戶,然後這一大家子幸福美滿?

  “你不出格,我也管不到你頭上,都是當爹的人了,沒事兒別學那些亂七八糟的,媳婦就是家裡的中宮,中宮不穩,家族不盛,這道理你結婚時我就給你講過。

  王翠花從風水角度出發,結合實例,某某村,某男的跟外面的女人鬼混,家裡的地顆粒無收,某某屯,某人半夜爬寡婦牆,下雨天房子都塌了。

  怎麽慘怎麽說,於水生一開始還笑呵呵地聽媳婦訓兒子,聽了一會,就覺得不太對。

  媳婦說兒子,幹嘛盯著自己?

  這穿透靈魂的凝望,給於水生看得後背直冒涼氣。

  “那些管不住褲腰帶的,全都該拉出去騸了,他爹,你說對吧?

  “對,太對了。
”於水生求生欲一秒上線,態度瞬間卑微。

  於敬亭眼角跳了跳,指著他爹問道:

  “老頭,你是不是出去勾搭誰家老太太了?

  “我勾搭你媽!
”於水生氣得罵上了。

  於敬亭拿下頭頂的笸籮,叉腰嘚瑟。

  “對,你可不就是勾搭我娘?
嘖嘖,還是天天勾搭。
”瞬間轉為他的主戰場,一句話滅掉爹媽團。

  王翠花被兒子說的老臉冒熱氣,磕巴道:

  “瞎說什麽玩意.總之,你給我記牢了,有錢了換媳婦沒有幾個得了好下場的,即便是現在看著風光,往後幾十年他也好不了!

  穗子一直聽著婆婆教育於敬亭,從一個原配的角度聽這些話,的確是特別的順滑,很舒服。

  如果這些好聽的話就是事實,那該多好。

  可縱觀她前世的經驗,想想那些有了錢換房子換車換老婆的同行們,又不得不承認,婆婆的話,太理想化了。

  都盼著惡有惡報,善有善報,穗子也信因果。

  可她同時知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句後面還有半句,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至於這個遭報應的“時辰”到底是啥時候,是婆婆說的“幾十年”還是“下輩子”,就不好說了。

  於敬亭挨他親娘敲打的這短暫瞬間,穗子從因果想到了人生,如果不是於敬亭打岔,她隻怕還會站在原地,再神遊太虛一會。

  “你這小娘們,看得挺開心唄?
”於敬亭雙手環抱,冷冷地看著穗子,擺明了要秋後算帳。

  已經準備進屋的王翠花聞言,憤怒轉身,對著兒子的腿就是一記母愛無情腳。

  “跟誰撂狠話呢?

  “算了花兒,這小子皮糙肉厚,別給你腳踢疼了,咱不跟他一樣的啊,進屋——”於水生和稀泥,推著媳婦往屋裡走,再不走電視劇可要播完了。

  還不忘扭頭對穗子叮囑了句:“菜刀我擱窗台上了,他要是敢動手你就砍啊!

  “!


”於敬亭心塞,這是為人親爹該放的屁?

  穗子沒把柳臘梅的話放心上,倆人之間的恩怨由來已久,柳臘梅肯定是不希望她好過,隨便編排誠心惡心,她也不想上這個當。

  所以王翠花借著敲打於敬亭警告於水生後,穗子以為這事也就過去了。

  但就在她要進屋安撫炸毛的於敬亭時,有人來了。

  正是柳臘梅口中的那個跟於敬亭傳出緋聞的女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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