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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漢》第156章 他可以的

我在八零追糙漢 妞妞蜜 2263 2024-06-11 15:06

  第156章 他可以的

  跟著穗子相處久了,別的沒學會,把檄文整明白了。

  穗子幾乎每次有大招放,都得整個形式上的“檄文”。

  戰前檄文,振我威風,曝敵混亂。

  要的就是個師出有名。

  把人坑了都不能讓人留下話把罵她,被她賣了還幫著數錢。

  穗子跟他說這些,無非是想讓於敬亭給她接下來“損人”的舉動,找個合理性。

  “你知道二大爺為什麽這麽針對咱家嗎?
”於敬亭自問自答,“因為他大腿根那,有一塊傷,那傷有十年了,跟咱家有關。

  穗子捂嘴,一雙美目驚訝地看著於敬亭的薄唇,眼神分明再說,你怎尋思往那兒咬的?

  於敬亭被她惡心到了。

  “小野豬精!
你想什麽呢!
你以為我跟你似的,動不動就咬人?

  他鼻子上被她咬的印子才剛消!

  “呵呵,你不咬人?
”穗子的小手若有似無的劃過小腿,腰,最後停在心口。

  講真,這要不是沒拉窗簾,她現在就能把衣服脫了,這個逮到哪兒就啃哪兒的男人,留下的“罪證”可太多了!

  於敬亭乾咳兩聲。

  “我隻啃我自家小娘們,那種皮糙肉厚的老男人,我才不啃呢。

  就那種不講衛生的老男人,一嘴下去,說不定能啃二斤皴下來,yue!

  “那你為什麽說,二大爺腿上的傷跟咱家有關?

  “咱爹剛沒的時候,總有人想要翻牆進來,咱娘就養了鐵餅和鐵球這倆大鵝。

  鵝看家護院的能力是非常厲害的。

  咬了不少人。

  “艾瑪!
你是說——!


  穗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惡心的。

  她早就知道二大爺不是好人,可想不到他當年竟然還想做這種事。

  二伯哥半夜翻死了丈夫的弟媳婦的院子,這幹嘛?

  穗子惡心過後,又是一陣後怕,肉乎乎的小身闆不自覺地抖動。

  被這人性的惡所驚到。

  永遠不要窺探人心的底線,因為在看不見的夜的深處,有些人的惡,佛祖都渡不了。

  二大爺就是篤定王翠花孤兒寡母,即便是被他佔了便宜,也不敢聲張出去。

  落下個勾搭二伯哥的臭名,這娘仨就別想在楊屯活下去。

  大半夜的翻牆,不會有人知道他是誰,隻要強佔了便宜,以後王翠花就是他囊中之物,想怎麽玩弄都行。

  但二大爺低估了王翠花的戰鬥力。

  剛翻進來,就被鐵餅鐵球追著咬。

  彼時才十歲的於敬亭聽到聲音出來。

  看到蒙著臉穿大褲衩的男人,捂著腚跑,鐵餅的扁嘴上有血。

  雖然蒙著臉,可是從身形和大褲衩的顏色,於敬亭猜到了可能是二大爺。

  轉過天他特意去二大爺家,果不其然,看到他腿根有啄痕。

  “我有個問題!
”穗子舉手。

  於敬亭深沉,呵,小娘們,你終於發現你男人是個能守衛家庭的純爺們了嗎?

  “那個,人家腿根上的傷,你怎看見的?
你扒人家褲子了?

  透過褲衩看本質。

  “我能做那沒品味的事兒?
”於敬亭冷笑,這小娘們,思想很危險啊。

  先是說他啃那老男人腿上的皴。

  又汙蔑他用那麽low的手段扒老男人褲子。

  “所以,你到底幹啥了?

  “我告訴二大娘,他讓李有財家的鵝咬了,因為他偷看李有財他娘洗澡。

  “!


”竟然還有李有財家的戲份!

  “然後,二大娘就把他褲子扒了,我就說麽,這種沒有品味的事兒,我是不會做的。

  “.”所以,這就是你挑撥離間,讓人家替你扒的理由?

  王翠花並沒有看清是誰,這麽多年也被蒙在鼓裡。

  於敬亭知道怎麽回事,卻一直不說。

  隻是這麽多年,找到機會就惡心他倆大爺一下。

  大爺雖然沒翻牆,但惡心事兒也沒少做,他都記在心裡。

  穗子很難不換位思考。

  如果她和婆婆的身份調換,她這般弱女子,遇到這種心腸爛到惡臭的壞人,她會怎麽辦?

  她又不會養大鵝,甚至還有些怕大鵝!

  家裡的鐵餅鐵球都是姣姣在喂,穗子都繞著走。

  她膽兒這麽小,肯定做不到婆婆養大鵝這麽優秀。

  她大概隻能弄點鐵籬笆,晚上通上電,牆上再撒點玻璃渣子,牆裡面再放一排老鼠夾子

  穗子在腦子裡排起了地形圖,想了一圈,歎氣。

  “我跟咱娘比,差遠了啊。

  明明養倆大鵝就能解決的問題,她偏偏要弄這麽多,麻煩又費錢。

  膽兒小,真是可怕的事兒呢。

  於敬亭隻看她這暗搓搓的小表情就知道,這小娘們又憋壞水呢。

  二大爺的罪孽又多了一層。

  穗子再下手就沒有一丁點的負罪感了。

  “抽簽時,你搶在他們兩家前面,把黏在箱子上的一等地抓走吧。
”穗子對於敬亭說。

  他不回答,隻是看著她出神。

  “我是不是.讓你覺得有點壞啊?
”穗子忐忑地攏攏頭髮。

  在心上人面前,她希望自己無時不刻地保持完美形象。

  於敬亭看了她好一會,伸手把她的頭髮揉亂。

  “傻妞,咱娘給我算過,我可是能活到九十多高齡的。

  “啥?
”這沒頭沒腦的來這麽一句,啥意思?

  “我不會讓你跟咱娘當年似的,每天活得戰戰兢兢,有我在一天,就沒人能欺負你。

  穗子沒想到他說的是這個,鼻子一酸,眼淚唰就下來了。

  這個壞蛋,怎麽能在孕婦面前說這麽要人命勾人魂的話呢,穗子抱著他把眼淚都蹭他毛衣前襟上。

  “所以,你這小野豬精,就放心大膽的吃你的卷餅,再胖點也壓不死哥哥——哎,說到壓這個事兒,下次你上來?

  是時候展示下,他超強的抗壓能力了。

  負重作業,他可以的!

  穗子哭不下去了。

  “不許叫我小野豬精!

  “哦,野豬小精?

  “野豬小穗子?

  “穗子小野豬?

  嘴欠兒的男人,又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分田大會當天。

  鄉親們密密麻麻的聚集在生產隊院前,每家派一個代表在院裡抽簽。

  剩下的人,都在外面圍著看。

  最顯眼的,就是坐在前排的街溜子老大臉上的牙印子。

  “鐵根,你臉怎了?
知道今兒定生死,讓你老婆啃一口,想求個好運來?

  二大爺坐在於敬亭邊上。

  眼裡滿是幸災樂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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