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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漢》第182章 屬性藏不住了

我在八零追糙漢 妞妞蜜 2228 2024-06-11 15:06

  第182章 屬性藏不住了

  “我不該鼓搗你買拖拉機。
”穗子邊哭邊說。

  “是是是。

  “都是我不好,我就是,太,太要強了。
”哭得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了。

  “嗯嗯嗯。

  “害得你現在這麽努力賺錢,這麽辛苦.”

  多愁善感的孕婦,看著他手上的水泡,哭得梨花一枝春帶雨。

  穗子自己抹眼淚還覺得不過癮,撲到他懷裡哭。

  於敬亭用手順著她的頭髮。

  她是怎麽做到哭的時候不把鼻涕蹭他身上的?
人才啊。

  “別哭了,我這不好好的麽,幾個水泡算什麽,老子在你身上流了好幾百斤的血,不一樣健健康康?

  “血液的重量佔7%左右,我這150斤的,也不過才10斤血,你哪來的幾百斤血?
灌血腸呢?

  穗子身為老師的DNA動了。

  心疼自己老公哭得正傷心,聽到這種常識錯誤卻也不能忍。

  於敬亭搖搖頭,長歎一聲,趴在穗子耳邊如此這般一說。

  穗子臉騰就紅了。

  就知道這家夥不會說什麽好話!



  “按著這個比例換算,我在小陳老師身上的投資,足夠承包王家圍子父老鄉親一冬天的酸菜燉血腸了。

  “你惡心不惡心!

  她晚上還想燉從老家帶回來的酸菜呢!

  穗子淚眼汪汪的炸毛,糯唧唧的抗議。

  “我跟你說正事呢,咱們是欠了饑荒,可也不能讓你玩命賺錢還啊,身體是本錢,你累壞了,我和孩子們怎麽辦啊,要多少錢才能買一個健康的身體?

  於敬亭看著她漂亮的小嘴一開一合,眼冒綠光。

  唇珠小巧,泛著盈盈的光澤,仿佛在說,吻我啊,你有本事吻我啊!

  吻就吻!
誰怕誰啊!
於敬亭摟著穗子,把喋喋不休的小嘴堵上。

  他一點也不覺得這點活兒累。

  老爺們敢娶媳婦敢把媳婦肚子搞大,就得有能力養家。

  這是他爹當初告訴他的,也是於敬亭的人生信條。

  “陳兒啊,在家呢?

  校長敲門。

  穗子快速跟於敬亭分開,順手把塞她毛衣裡不老實的爪子拎出來。

  “在呢!

  被他偷襲慣了,整理衣服的速度也提上來了.

  穗子一邊走一邊整理衣服,門一開,又是那個自帶班主任禁欲氣質的小陳老師。

  “剛王卉來過?
”校長的視線往屋裡瞟。

  王卉帶過來的禮物穗子還沒整理,都堆在地上.

  校長的眼睛鋥亮,像進村偷雞的黃鼠狼,泛著幽幽的光。

  “你認識?
”穗子請校長進屋。

  “我們倆是老同學了,這個女同志可不簡單,去年跟她愛人離了婚,自己拉扯個孩子,混跡在男人堆裡,風評不太好啊。

  校長巴拉巴拉的說,眼睛還不忘盯著那一堆東西。

  穗子眉頭微蹙,於敬亭更是不耐地打了個哈欠。

  “校長,你這東家長李家短的,當校長是委屈你了,你這口才,去我們村,大嫂隊長這個活兒一準是你的,哦,城裡不叫大嫂隊長,叫啥——?

  “居委會大媽、大爺。
”穗子配合。

  校長不僅色,還三八,背地裡議論人的那股勁兒,比長舌婦還長舌婦。

  偏偏他找錯了人。

  穗子兩口子都不願意背地裡說八卦,不接他的話茬。

  校長見穗子不上道,索性把話說得更直白一些。

  “陳兒啊,你這收了這麽多禮,是不是得感謝我?

  “?


  “要不是我讓你去采購,你能有認識王卉的機會?

  校長就差把“給我分點好東西”這幾個字說出來了。

  這已經不是暗示,是明搶了。

  換做別的剛出社會的年輕人,遇到上司這麽明搶,哪怕心裡不願意也不敢拒絕。

  正式單位,工作起來就是幾十年,得罪上司也怕後續給小鞋穿。

  校長從見穗子第一面就想揩油,結果連頭髮絲都沒摸到,憋了好幾天,索性跑上門來,厚著臉明著搶。

  穗子聽到這無理要求,第一反應不是生氣,而是看向於敬亭。

  他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笑,隻是眼神已經蒙上了一層銳氣。

  穗子心說不好,她家街溜子要是發飆,八匹馬都拽不住。

  隻盼著校長別火上澆油,偏偏這個不知死活的,還在那繼續說。

  “說不定王卉就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格外照顧你的,上個月有人在商場門口摔骨折了,她也就拎了兩袋蘋果上門,你看你這麽多東西,也吃不完”

  “看你面子?
”於敬亭開口,穗子想拽他,被他握著小手,警示地握了握。

  這就是告訴她,別說話,哥要開懟了!

  穗子閉眼,完了,校長這是撞槍口上了。

  “校長,你這面子擦了啥雪花膏?
啥雪花膏能擦出你這麽厚的臉皮?

  “你什麽意思?
”校長臉沉了下來。

  “堂堂大校長,人話聽不懂?
非得讓我用你同類的語言跟你交流?
好,你等等——”

  於敬亭停頓,氣死人不償命地笑,字正腔圓:

  “汪!
汪!
汪!
——用你們的方言跟你交流,你聽懂了?

  扭頭就對穗子說:

  “媳婦,你讓我學一門外語,還真有用,這不就用上了?”

  穗子手捂著嘴。

  這一天,還是無情的來到了。

  她家街溜子的惡霸屬性,再也藏不住了!

  “你,你,你算幹什麽的,你敢罵我?

  “我家祖傳算命的,等我算算你”於敬亭掐著手指,搖頭,“你命太賤,算不出你是個什麽東西。

  “噗。
”穗子的聲音從掌心悶悶傳出。

  “你長得是真敗火,醜就多修身養性唄,你偏不!
天天嚼舌頭,你時間那麽閑,怎不把廁所舔乾淨了?
哎,拉茅坑邊上不收拾的那個人,是你不?
”於敬亭火力全開,憋了幾天,好人都懶得裝了。

  校長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狠的角色,氣得金邊眼鏡都從鼻梁上滑下來了。

  “陳涵穗!
你是不想幹了?
”罵不過於敬亭,扭頭朝著穗子發火,“收拾東西給我滾!

  “不好意思,我們是人,不會滾——要不,您這高貴的城裡人,給我們示範個怎麽滾?
”於敬亭順手揪起校長的領子,冷笑,“我可以幫你示範。

  八十年代離婚的難度極大,還需要單位的證明,這裡也是留了個伏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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