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女鵝是偏執大佬的白月光》第122章 就這?
第122章 就這?
“嗯。
”薑折應聲,朝著電梯走去。
還不到電梯的位置,她電話響起來。
“我接個電話,你們先上去。
”薑折摸出手機。
封野和夏恩慈先一步進了電梯。
薑折拿著電話,走到一旁的位置。
楊飛柳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過來:“小折,你上次讓我找的那個藥,我有眉目了。
”
“能拿到嗎?
”薑折問。
秦景琛沒有進電梯, 在一旁等薑折。
薑折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自己要去一下洗手間。
秦景琛頷首,站在遠處看著她。
薑折走過角落,朝著洗手間的位置走去,楊飛柳說道:“恐怕難。
藥在夜盟那邊。
夜盟上次自從損失了那批貨物後,找人看得很緊。
”
薑折回頭看了一眼秦景琛,他沒有跟上來。
她才繼續說道:“那你先留意著,回頭我來想辦法。
”
這是家小醫院, 洗手間在走廊的最盡頭。
薑折打完電話, 推門進去,伸手到水龍頭下,搓洗著雙手。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你就是薑折?
”
薑折擡頭,從鏡子裡朝身後看去,是一個看上去十七八歲的男生,滿臉戾氣。
他會出現在女洗手間, 就很稀奇了,還知道自己的名字?
薑折依舊不緊不慢地洗著手,按壓了泡沫在掌心裡, 搓出滿手的泡泡。
“喂,問你話!
”那個人揚起了手上的鋼管。
薑折眼皮都沒有多眨一下:“你有病?
不知道這是女洗手間?
”
那個人被氣得臉色通紅, 狠狠地說道:“難怪別人提到你,都是一臉不屑一顧。
我總算是見識到了!
上次我女朋友的事情, 就是你和肖萌搞的鬼吧?
”
“不清楚, 不記得。
”薑折如實說道, 衝洗乾淨手,從包裡摸出紙巾。
她漫不經心的語氣激怒了他, 他說道:“好, 好,這就是你的態度!
我今天非得要教訓教訓你不可!
”
鋼管隨著他的聲音落地,朝著薑折當頭砸來。
他是體育生,力氣本來就非常大,面對著薑折這樣纖細的身材,根本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鋼管砸過來,薑折輕輕地一偏頭,伸出右手,握住了奮力砸過來的鋼管。
薑折搖頭,狐狸眼裡閃過不解:“就這?
”
就這點本事,還想來跟她單挑?
她收回手,鋼管反彈過去,那個男生瞬間倒地,鋼管在他胸口重重一砸,一口血噴出來,痛得他呻吟不止。
薑折不知道他到底是誰,懶得多理會。
隻是又要浪費她多洗一次手,讓她心裡十分不痛快。
她伸手重新接水。
男生從地上爬起來,高高地舉起了鋼管。
如果說剛才他還保留了三分力氣,那麽這一次是完全下死手, 對著薑折的胳膊狠狠地砸過去,務必要砸斷掉她一隻手,好好殺殺她的氣焰!
薑折好好的洗著手,從鏡子裡看到他衝過來。
她不耐煩地蹙起眉頭,回身厭煩地一腳朝著他踢過去,眉間戾氣橫生,她彎腰下去:“好狗不擋道,嗯?
”
鋼管落地,男生的胳膊骨頭哢擦一聲斷掉。
他驚懼地望著薑折,眼前的女生一張漂亮得過分的臉龐,五官立體極具辨識度,一雙眼眸妖冶閃耀得過分。
但是那雙眼裡的狠戾和不耐煩,也四溢得過分。
他看懂了,她眼裡不是恨甚至無情無緒,隻是不耐煩。
就因為不耐煩,才打斷了他一隻胳膊,甚至懶得理會他到底是誰,為什麽而來。
他下意識地伸出另外一隻手偷偷去摸鋼管。
薑折聲音異常冷淡:“手癢?
我不介意打斷你另外一隻手。
”
他臉色頓時白得像一張A4紙,她是怎麽看到他悄無聲息的動作的?
薑折起身,轉身要走。
外面推門進來的護士看到地上的血,驚訝尖叫起來:“啊,打人了打人了!
”
寂靜的醫院並非沒有人,她這麽一嗓子,守夜的護士護工都聞聲而動。
“小姑娘你沒事吧?
”護士首先問薑折,女洗手間出現男生,那肯定是男的有問題。
何況薑折的外貌看著就很嬌滴滴的,她就生怕薑折受欺負。
馬上有人報警。
薑折出來,正撞進大步趕來的秦景琛的視線裡。
他眸底有明顯的焦灼,是深不見底的暗流,在夜色當中翻湧席卷起浪濤澎湃的漩渦。
“我沒事。
”薑折聲音平靜,語調漫不經心。
秦景琛眼底的波浪才漸次平息,恢復成為鏡面般的澄澈安靜。
警察來得很快,到了現場,直接將躺在地上的男生帶了起來。
因為他傷得較重,需要包紮,正好這兒就是醫院,警察一邊了解情況,一邊讓醫生給他治療。
薑折進了電梯,她急於去看肖萌的情況。
至於那個手持鋼管的人,既然已經被警察控制住了,她並不著急。
秦景琛陪同她到了三樓。
“小折!
”肖萌看到她,露出了笑容。
“腿如何?
”薑折問,伸手捏了一下,確定沒有大礙。
肖萌點頭:“都已經包紮好了,也不疼了。
醫生就是說觀察一下,看看有沒有腦震蕩什麽的出現。
不過我剛才摔倒的時候,其實沒有傷到腦袋啦,不用擔心。
”
薑折點頭:“行。
”
“不好意思啊,給你添麻煩了。
”肖萌很內疚。
“沒事。
一會兒觀察結束你們先回學校。
”薑折安排,“我先走了。
”
她還得去警方那邊看看。
還有到底是誰撞傷的肖萌,也要拿到結果。
“好,你注意安全噢。
”肖萌叮囑了一句,不過看到秦景琛也在,覺得自己的叮囑還挺多餘的。
薑折看完肖萌,和秦景琛下樓到了警方那邊。
“就是薑折打傷我的!
我要告她!
必須要告她!
”
受傷的男生正在接受醫生的檢查,聽到自己的胳膊是粉碎性骨折,他沒有絲毫的後悔,反倒叫囂著。
剛才薑折的態度過於囂張,他幾次都感覺到被死亡扼住了喉嚨。
回過頭來,脫離了薑折的壓製,他驚怒交加,恢復了最開始的囂張。
“吳應澤,你先說說事發的經過。
”警察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