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蜜戀:偏執九爺他淪陷了》第62章 悶騷炫耀的九爺
第62章 悶騷炫耀的九爺
在看到白鶴渡抱著雲漫夏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
……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剛剛九爺進去時還一副要血流成河的可怕樣子吧?
短短幾分鍾,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麽,怎麽九爺一副春天到來的模樣?
?
……咳,當然,九爺的表情沒那麽明顯,但是身為他的心腹,在場的下屬們都能看出來,九爺現在心情很好!
他抱著懷中的女孩,像是抱著一件珍寶。
女孩靠在男人懷中,小手揪著他胸前一點衣裳,動作依賴而信任,不見一點排斥和畏懼。
林深悄悄擡了下眼,心裡忽然說不出的震動。
也怪不得九爺會是這樣的反應,怪不得那麽幾任夫人,九爺唯獨對雲三小姐上心。
能夠不害怕九爺、見到那樣一副場面,那一如既往信任著九爺的,除了雲三小姐,又還有誰呢!
所有人中,唯有寧非臉色不太好。
白鶴渡抱著人,邁著穩健的步伐,正要走進電梯的時候,雲漫夏突然想起什麽。
“等、等等!
”
她抓緊了他身前的布料,擡起微微蒼白的小臉,語氣有些著急。
白鶴渡瞬間停下腳步,低眸,“怎麽了?
”
“花……”她趴在他肩膀上,看著他身後,小聲嘟囔,“我給你的花掉了!
”
“給我的花……?
”白鶴渡喉頭一動。
雲漫夏有些不好意思,悄悄看了他一眼,小聲應道:“我剛剛專門去花店買的……”
“把夫人給我的花撿起來!
”男人立即吩咐,那語氣,和人做幾十億大生意的時候,都沒有出現過。
一眾下屬:“……”
是錯覺嗎?
怎麽覺得九爺那句“夫人給我的花”有點刻意強調的嫌疑……?
應該是錯覺吧!
他們九爺怎麽可能是那種愛炫耀的人!
很快,那支玫瑰被送到了雲漫夏手裡。
玫瑰隻有一支,但是包裝得很用心,她寶貝地拿著,仰頭說:“回家再給你!
”
“好。
”他看著她水亮亮的漂亮眼睛,縱容地說。
到了車上,雲漫夏也牢牢窩在男人懷裡。
白鶴渡怕她這姿勢不舒服,想放開她,她卻緊緊抱住了他精健的腰,在他懷裡委屈地嗚咽:“不要放開,要老公抱……”
一和他分開,她就想起當時那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隻有他的氣息,能讓她緩解下來。
好像有他在,她就什麽都不怕了,她的老公白九爺,無所不能,會為她擋去一切災厄和風雨。
……就像上輩子一樣。
雲漫夏將腦袋埋在他懷裡,掩飾突然發酸的眼睛。
感受著腰間那緊緊的、仿佛把他當做一切的力道,白鶴渡眼眸深深,輕輕吻了下她發頂。
“好,不放開,老公抱。
”
雲漫夏這才滿足了,小臉在他堅硬的胸膛上依戀地蹭蹭。
這絕對安全的環境,讓她眼皮逐漸開始打架。
聞著男人熟悉的氣息,睡夢中,她眉目間一片安然。
禦景園。
吳小雅收到寧非那條消息,高興壞了。
想到雲漫夏可能很快就要消失在禦景園,她心裡快意極了!
九爺不讓她來主樓這邊了,但是今天,為了見到雲漫夏的慘狀,她還是冒險跑了過來。
很快,九爺回來了!
吳小雅急忙跑出去,嘴角止不住的上揚,然而很快,她嘴角的弧度猛然凝滯了!
——和她想的根本不一樣!
雲漫夏沒有渾身是血,也沒有淒淒慘慘求九爺不要趕她走,她竟然是被九爺抱下車的!
九爺別說動怒了,那珍視的模樣,仿佛懷中的人是什麽稀世珍寶!
——寧非騙了她?
!
不是說雲漫夏擅自闖進九爺處置人的房間,還在九爺面前流露出了對九爺的畏懼和厭惡,惹得九爺動了怒嗎?
!
她掐了掐掌心,忍不住上前,“九爺……”
白鶴渡眸光驟然一冷,第一時間看向懷裡的人,見她隻是眉頭輕輕蹙了蹙,並沒有被吵醒,眉宇間一抹煞氣,這才勉強壓下去。
他眉目冷酷,大步往裡面走,同時對身後的林深示意了下。
林深會意。
“九爺……唔!
”
吳小雅才出聲,就被人捂住了嘴巴,強行拖向副樓。
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唔唔”叫著,向九爺求饒,然而男人根本沒看她一眼,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懷中的女孩身上。
生怕她被吵醒了。
他將她抱回主臥,輕輕放在自己的床上。
他俯身看著她,眼神幽邃,極具侵略和危險,仿佛想將她吃進肚子裡,撫在她眉頭上的手指,又極力克制著,不敢用力,像是害怕弄壞了珍寶。
他的小妻子,此刻如果醒著,會不會又被他嚇到?
“九爺,帝都那邊有緊急情況……!
”林深突然在外面小聲敲門。
白鶴渡回神,眉目凜冽逼人,起身準備出去。
卻突然,身後傳來隱忍的哭泣聲。
他急忙回身,就見剛剛還好好的人,此刻臉上淚痕遍布,痛苦地掙紮著,像是被魘住了。
她哭泣著,像是遭遇了極大的痛苦,嘴裡喊著一個模糊的名字。
他靠近,聽見她喊的是:“白鶴渡……!
”
短短三個字,蘊含著令人窒息的痛苦。
白九爺向來心冷如鐵,卻在此時,心臟猛地一揪。
“夏夏!
”
他喊了兩聲,雲漫夏猛然睜開了眼睛。
透過朦朧的淚眼,她一眼認出了床邊的男人,“哇”地一聲,她猛然撲進他懷裡,哭得泣不成聲。
用盡所有的力氣,抱緊了他。
害怕重生隻是一場夢。
“怎麽了?
做噩夢了嗎?
”
“是,做噩夢了……”
她夢見了上輩子他救她時的場景。
當時車子即將爆炸,她被一個人拚盡全力從車子裡拖出來,緊緊護在身下。
“轟”地一聲,烈焰滔天,熱浪席卷而來。
她昏迷過去,最後一瞬間,沒能看清救她的人,隻模糊看見,那是一道渾身浴血的身影,隻能感受到從他身上滴落下來的,溫熱的血……
當時的白鶴渡,早已經被下屬背叛,斷了一條腿,平時走路都困難,她不敢想象,他到底是怎麽朝她奔赴而去,又是怎麽艱難地,將她從車裡拖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