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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488章 暗号

  “不老,其實話說回來,女人身上還是有點肉的好,太瘦了跟幹柴一樣,抱着都硌人。”

  秦臻斜靠在太師椅裡,眸光有些不老實的在許棋身上打量了一下。

  心裡吐槽,許栩這女人到底什麼時候回來,他要忍不住趕人了。

  他越說,許棋就越來勁。

  “真的嗎,要是我家那口子也像你這樣想就好了。”

  “結婚這幾年他總是各種挑剔,家裡的事也不管不問,我不老,操心也操老了。”

  “如果他有秦先生你一半體貼,我也不至于……”

  “秦先生,真不好意思,我不該在你面前抱怨這些的。”

  秦臻心裡嫌棄,面上卻是淡淡的。

  “沒關系,很多話不說出來憋在心裡,反而會把人憋壞了。”

  這一說,許棋更是大膽,“秦先生,我能和你交換一下聯系方式嗎?”

  她剛說完又立馬解釋:“你别誤會,我就是想在聯系不上我妹妹的時候,打電話給你。”

  “你不知道,我妹妹和爸媽鬧的很僵,她已經幾年沒回家了,爸媽都很惦記她的,可她又總是不接電話,要不然我也不會打聽到你這兒來。”

  許家二老對許栩是個什麼态度,秦臻已經見識過了。

  隻是沒想到許棋編瞎話的功夫這麼厲害,所有髒水都往許栩身上潑。

  “小栩和家人鬧的很僵?我怎麼沒她聽說過?”

  眼見秦臻對這事感興趣,許棋便繼續道:“她不說也是正常的,畢竟當年她闖了禍,又被爸媽說教,一言不合之下她就離家出走了,這幾年音訊全無,要不是有朋友知道她的蹤迹,我都找不到她。”

  聽着許棋話裡有話,秦臻的手都癢了。

  要不是因為她是女人,這一巴掌早就呼到她臉上。

  “哦,是嗎?她闖了什麼禍?”

  他一問,許棋就故作面有難色,“這都是過去的事了,不過說一下也沒什麼。之前我妹妹是市一中的老師,一直上班都好好的,結果不知怎麼的,她把人家孩子給打了,還落下了殘疾。”

  “這事影響不好,結果她就被開除了。爸媽就是說教了她一番,她就離家出走幾年……”

  “不過現在有她的消息就好了,至少爸媽也能放心。”

  聽了這一番話,秦臻忍不住嗤笑。

  說什麼爸媽惦記許栩,簡直就是放屁!

  哪有惦記女兒的父母,幾年都不管其死活的。

  還一見面就是要錢給另一個女兒買房子。

  要不是秦臻遇到了許家父母當街跟許栩要錢的畫面,沒準還真被這女人給唬住了。

  許棋說完以為秦臻會對許栩産生厭惡的表情,卻沒想到他臉上露出的卻是輕蔑。

  這讓她有些吃不準了,便又連忙改口。

  “秦先生……其實我妹妹是個好女人的,她隻是一時糊塗……”

  秦臻沒理會這話,懶得再和她演下去,正準備讓她離開時,便見她拿出了手機。

  “秦先生,那你方便加一下聯系方式嗎?”

  好家夥,這真的是盯上自己了。

  秦臻眸子裡的厭惡毫不掩飾,正要拒絕,就見許栩回來了。

  她手裡拿着幾本關于教育類的書籍,看見許棋站在前廳,眸間閃過一瞬驚訝,但很快便又恢複。

  隻是看着自己的眼神裡多了幾分戲谑。

  “看來我回來的不是時候啊!”

  秦臻這邊還沒吭聲呢,許棋就立馬沖到許栩面前,親熱的握住了她的手。

  背對着秦臻時,她眸光驟然冷厲了許多,言語裡也帶了威脅。

  小聲道:“許栩,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亂說話,不然我就把你當年幹的那些事都給抖出來。”

  “到時候,我看這位秦先生還會不會把你留在身邊。”

  許栩聽完沒有絲毫的驚訝,反而笑的很開心。

  “許棋,你一個有夫之婦還是守點本分吧!别看見一個有錢男人,就立馬往上撲。”

  别的有錢男人遇到她這樣送上門的會不會接受,許栩不知道。

  但秦臻肯定是看不上她許棋的,畢竟他心裡最愛的人始終都是雲天嬌。

  為了她,他一直沒娶,身邊也沒出現其他女人。

  還把她的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在乎。

  試問什麼樣的女人能夠替代她?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秦臻沒有喜歡的人,按照他的睿智和品行,也一樣不會看上許棋。

  許栩現在提醒她這句,也算是做好人好事了。

  省的她丢人丢的太離譜。

  可惜許棋不這麼想。

  “許栩,你就是嫉妒……”

  她話還沒說完,坐在太師椅裡的秦臻就皺眉道:“哎哎哎,幹嘛呢?這兒還坐着一個人,你們倆在那嘀嘀咕咕什麼?還有點禮貌嗎?”

  這一說,許栩又笑了,許棋則是又遞給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不過許栩可不在乎,直接繞過許棋,道:“她剛剛要我别在你面前亂說話,要不然就把我當年幹的那些事都抖出來,要我在這裡待不下去。”

  說到這些,她就想笑。

  當初應聘家教的時候,秦臻就把她查個底朝天了。

  哪裡還需要許棋在這裡說三道四?

  所以說她還是蠢啊!因為有錢人都那麼好糊弄嗎?

  許棋沒想到,她直接把自己剛剛的話給複述出來了。

  “不,秦先生,我沒這麼……”

  可秦臻哪裡給她說完的機會,而是一副納悶的模樣問道:“怎麼,剛剛還沒抖完嗎?還要繼續抖?”

  其實許栩知道許棋隻要有機會就會不遺餘力的抹黑自己,甚至她會出現在這裡,許栩都知道她剛剛都說了些什麼。

  不過無所謂,且不說秦臻不會信。

  就算信了,她也不在乎。

  反正她隻要做好顧念卿的家教就行。

  眼看秦臻不相信自己,許棋趕緊解釋。

  “不是這樣的,秦先生,這都是誤會……”

  見她這時候還要說瞎話,秦臻也懶得廢話了。

  “行了,你爸媽對許栩什麼态度,我已經見識到了。”

  “見女兒開輔導班,就來幫你要錢買房子,發現她被追債,就立馬拍拍屁股走人,要是這樣也叫挂念她,那還是叫他們省省吧!”

  聞聲,許棋又再次看向許栩。

  “許栩,你怎麼能這麼說爸媽呢?他們明明……”

  眼看她還要撒謊,秦臻是真看不下去了。

  “拉倒吧!别有點什麼事就往許栩頭上賴,我就實話告訴你,那個向她追債的人就是我!”

  “我也不怕跟你說,她現在就是欠我二十萬,她賺回來還我也就算了,要是賺不回來,那就等着喂魚!”

  “至于你,哪兒來的滾哪兒去,别在這暗戳戳的惦記老子的美色和錢财,就你那心術不正的長相,我怕半夜被吓到!”

  秦臻之所以再次強調許栩欠了自己錢,就是要打消這一家三口繼續啃許栩血肉的念頭。

  一番毒舌下,也讓許棋沒臉繼續站在這裡颠倒是非。

  就在她愣怔之時,宅子裡的保镖過來,朝她做出了“請”的姿勢。

  即便再不甘心,她也隻能轉身離開。

  不過在走之前,她還是沒忘記瞪了許栩一眼。

  見狀,許栩隻是笑笑,沒再多說。

  眼看她人被“請”走了,許栩便抱着教材資料回了後院。

  見她離開,秦臻立馬給助理打了電話,“把許栩當年毆打學生的事再查一遍,花多少錢沒關系,關鍵一定要查清楚,弄明白。”

  “是。”

  本來他是沒打算管這事的,因為許栩似乎也認了這結果。

  可今晚見識了許棋的不要臉,他實在惡心,必須要查清楚才行。

  要是讓這種女人繼續這麼蹦跶,以後沒準還要出幺蛾子。

  許栩搞事業沒問題,但不能再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分心。

  她的主要任務還是陪伴和教導顧念卿,所以作為顧念卿的幹爸,他一定要掃清所有障礙。

  沒錯,就是這樣!

  秦臻給自己找了理由,便又換了衣服準備繼續鍛煉。

  這邊,許栩剛進院子,顧念卿就跑過來了。

  “許老師,你回來的時候遇到那個老巫婆了嗎?”

  “老巫婆?”許栩聽完一愣,但很快就知道她說的是誰了。

  “對啊,就是那個看起來和你長的很像,卻又不是很像的那個女人,幹爸跟我說她是老巫婆的。”

  許栩倒是沒想到秦臻會這麼跟她介紹許棋。

  “你能分辨出我和她的區别?”

  “能啊!”顧念卿想了想道:“怎麼說呢,就她看起來就很壞的感覺,和你不一樣的。”

  “對了,許老師,她是誰啊?為什麼會來這裡?”

  許栩放下教材,轉而拿起她的作業本,也沒瞞着。

  “她是我姐姐·,我們是雙胞胎。你能分辨出我和她的區别,很棒!”

  許栩說着還朝她豎了一個大拇指,要知道當初許棋剛回來那會,和她一樣挺瘦的,很多人都分辨不出來呢!

  即便是現在,有些人還是會把她們倆給搞混了。

  說到這裡,許栩突然想到了什麼。

  “卿卿,老師和你約定一個屬于我們倆的暗号好不好?”

  顧念卿不解,“什麼暗号啊?”

  “就是我們每次見面都會說的暗号,隻有我們倆個知道,誰也不告訴,好嗎?”

  這就是屬于兩個人的小秘密了啊!

  顧念卿一聽就很興奮,“好啊好啊,弄什麼暗号呢?”

  許栩想了想道:“這樣吧,以後我們倆見面後你就說一句‘老師我想吃洋芋煮土豆’然後我愉快的答應怎麼樣?”

  顧念卿一聽就垮了小臉,“許老師,這個暗号好沒意思啊!”

  要知道她其實并不喜歡土豆,再說了洋芋和土豆不是一種東西嗎?

  許栩摸摸她的頭,“都說是暗号啦,又不是真的要你吃這個。”

  “那行吧!”

  見她答應了,許栩又叮囑了一番,“一定要記住哦,見到我就要說這個暗号,暗号不對的話,可不能和别人走。”

  顧念卿聽到這裡,便過來了,“老師,你是擔心那個老巫婆會冒充你來接我放學嗎?”

  聞聲,許栩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嗯,不過你不用害怕,老師會保護好你的。”

  “嗯!我相信呢!”

  ~

  這邊,許棋回到家,便一腳把鞋子給踢到一邊,又将包包重重的摔在沙發裡。

  聽到動靜,許家二老便立馬出來詢問。

  “棋棋,怎麼了這是,誰惹你不高興了?”

  “怎麼這麼晚回來啊?你吃飯了沒有?”

  許棋在秦臻那邊吃了癟,現在正煩着,即便聽見關心的話也沒好脾氣。

  “吃什麼吃啊?都被你們的寶貝女兒氣飽了!”

  聞聲,老兩口互看一眼,“你去找許栩了?她怎麼你了啊!”

  “你說說她現在脾氣壞的很,你去找她幹嘛啊!”

  許棋癟了癟嘴,“還不是你們說她欠債了嗎?我就去看看她啊!”

  她話剛說到這,馮皓便從卧室出來了。

  “你見到許栩了?她說什麼沒有?”

  見自己男人要麼不出來,一出來就是問許栩,許棋就氣的不行。

  “馮皓,你是不是還惦記她呢?你别忘了,和你領證辦婚禮的人是我!别一聽見她的名字,就像蒼蠅見了腐肉一樣行嗎?”

  馮皓本不想和她吵的,可見她是這個态度就忍不了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就問問也犯法嗎?”

  眼看兩人要吵起來,許母趕緊勸:“哎呀,這半夜三更的,你們别那麼大聲。”

  “别說吵到孩子了,就是鄰居聽到了也不好啊!”

  這一說,馮皓倒是閉嘴了。

  可許棋卻不依不饒的。

  “明明就是他還記着許栩呢,我就不能說說了?”

  “可你惦記她有什麼用啊!她現在跟着有錢男人不知道多舒服呢!哪裡還會想起你?”

  馮皓氣急,卻又找不到話來辯駁。

  這時許母又問道:“你知道她住哪?”

  許棋哼了一聲,“她現在可是逍遙快活了,住的地方雕梁畫棟,滿屋子不是古董就是名家字畫。偏偏還會裝窮,就連那個有錢人都幫着她騙你們!”

  “說什麼欠二十萬,我才不相信!真要是欠了那個有錢人二十萬,人家會讓她住那麼好的房子?”

  “當了人家情人,過那麼好的日子,哪裡還願意認我們這些窮親戚?”

  眼看她越說越過分,馮皓忍不了了。

  “你能不能閉嘴?許栩不是這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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