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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486章 你這次可欠我一個人情啊

  眼看許栩隻是哭卻沒再說話,許父這會又軟了語氣哄她。

  “好了,說到底我們都還是一家人,相互幫襯是應該的。這事就這麼定了,以後每個月你把錢打到這個賬戶上就行。”

  他說着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上面寫着一串銀行賬号。

  見狀,許栩一把拿過來,直接撕成了碎片。

  許父一看,立馬瞪圓了眼睛,“許栩,你幹什麼!”

  許栩一把抹掉眼淚。

  “你之前趕我出家門的時候就說了沒有我這個女兒,以後也都不要再看見我!”

  “現在卻為了拿錢給你那個女兒來逼我,我就一句話,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許母聽她這話,也是一臉的不滿,“許栩,你當年幹出的事丢了我們的臉,我們教訓你一下也不行嗎?”

  “作為子女,你居然還恨上父母了,你還有沒有教養?”

  許栩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之前都撕破臉過,也不在乎這一回。

  而且她很清楚,要是真的跟他們和好,以後許棋就能繼續啃自己的骨頭,吃自己的血肉了。

  “沒錯,我就是沒教養,我現在爸媽都沒了,還要什麼教養?”

  許父一聽,怒不可遏,擡手就一巴掌扇了過去。

  許栩下意識閃躲,可預期的疼痛卻沒有傳來。

  一擡眸就見,秦臻不知什麼時候過來了,此刻正一把抓着許父的手腕,讓他動彈不得。

  他應該是用了力的,許父此時眉頭緊皺,又氣又惱:“你是誰,放開我!”

  秦臻嘴裡還叼着煙,不知道是不是被煙熏的,他眼睛微眯,神情桀骜,加上穿着一件解開了幾個扣子的襯衫,怎麼看都不像個好人。

  他沒撒手,卻漫不經心的拿下嘴裡的煙,熟練的彈了下煙灰。

  “一把年紀還這麼大脾氣,不怕爆血管啊?”

  許父還想掙紮,卻掙不開。

  許母見狀卻沖過來要跟他撒潑,“你放開我老伴,你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秦臻看了眼許栩,見她沒吭聲,便繼續抓着不放。

  “行,你報吧!先說說你們和她什麼關系?”

  許父以為秦臻是許栩的朋友,現在是在幫她說話,便立刻道:“我們是她爸媽!我打我自己的女兒,你管不着!”

  這一聽,秦臻便一副眼前一亮的表情。

  “哎喲!爸媽啊!那敢情好啊!許栩,你不是說沒錢嗎?現在你爸媽來了,把錢給我還一下吧!”

  許栩看着眼前吊兒郎當,一副混混模樣的秦臻,差點沒反應過來。

  見她不吭聲,秦臻突然呵斥道:“裝什麼啞巴呢!媽的,欠老子二十萬,以為不說話就完事啦!”

  “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給錢,老子把你綁夜總會去賣!”

  他說着還往地上啐了一口,要不是許栩對他還算了解,都會真的以為他是出來混的。

  不過她現在也反應過來了,秦臻這是在幫她。

  “大哥,我現在真的沒錢,你能不能再通融我幾天?”

  “我通融你了,誰他媽通融我啊!我告訴你今天不給錢,我就把你那個什麼破班給砸了!”

  許家父母也沒想到會遇見這事,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

  這時發現許栩看向自己時,許父立馬道:“你看我們幹嘛?我們手裡的錢都拿給你姐買房了,沒辦法幫你!”

  許是知道這一趟跑空了,許母也皺了眉。

  “你說說你一個人生活怎麼能花那麼多錢呢?這事我和你爸可管不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雖然早就猜到會是這個結果,可許栩還是難受的不行。

  他們發現許棋有困難的時候,就會全力幫忙。

  可現在自己被“混混”威脅了,他們卻讓自己看着辦!

  如果秦臻真的是壞人,她一個女人家無依無靠的又能怎麼看着辦呢?

  “你們剛剛不還說是我爸媽嗎?為什麼這時候就不肯幫我了?”

  許父皺眉沉着臉,“你無緣無故欠了這麼多錢,叫我們怎麼幫你?”

  “許栩,你也體諒一下我們,我們都多大年紀了,就這點退休金隻夠生活的,哪有錢幫你還債?”

  許母說完還拉了下老伴,“這件事還是你想辦法吧!我們家裡還有事,先回去了。”

  秦臻看着這一幕,臉色也有些難看。

  他知道這世上不缺偏心的父母,卻沒發現還有偏心成這個樣子的。

  “哎,你們不是有房嗎?把房賣了還我!”

  許父沒想到這個混混還真的就盯上自己了,“胡說八道什麼,錢又不是我借的,我憑什麼賣房還?”

  秦臻:“你們不是一家人嗎?不還行啊!回頭我就去你們家守着,不給錢就潑油漆!”

  眼見他越說越離譜了,許栩遞了一個眼神過去。

  見狀,秦臻這才道:“趕緊回去湊錢!别等我上門,到時候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許父不太相信秦臻這麼大膽,可許母卻害怕許栩把家裡的地址給透露出去。

  如此,她又走過來,把許栩拉到了一邊。

  “你可别把我們住的地方告訴這個混混!我和你爸心髒可不好,萬一吓到了……”

  許栩現在已經看透了父母,在他們眼中隻有許棋才是重要的。

  至于自己的死活,他們根本已經不在乎了。

  又或者說,他們把一切都壓在了許棋身上,以後也不會指望自己養老什麼的。

  除非是要錢,不然也不會來找自己了。

  “你放心吧!我不會說的,但你如果跟我要錢,我就隻能讓他去找你們,說你們家底厚,有的是錢。”

  “你……”許母氣急,卻也不敢再和許栩多說。

  “行吧行吧行吧,你姐買房的事,我們就不要你掏錢的,不過你有點事也别連累我們!”

  她說完,便和老伴一塊走了。

  看着他們絲毫不管自己,許栩的心情已經跌到谷底。

  眼見觀衆都走了,秦臻整理了一下衣服,見她這模樣,卻不知道怎麼安慰。

  其實又能怎麼安慰了,父母本應該是子女的港灣,是最愛自己的人。

  可現在見她深陷“火坑”,卻沒有半點伸出援手的意思。

  換誰都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吧!

  秦臻“啧”了一聲,準備說點什麼來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愣着幹嘛呢?你這次可欠我一個人情啊!回頭記得請我吃飯。”

  聽他這話,許栩的注意力還真的就被他瞬間拉回了。

  “剛剛謝謝你了,不過你一個大老闆還差我這頓飯嗎?”

  “我差不差是我的事,你就說請不請吧!”

  這頓飯許栩當然願意請,盡管她現在沒有吃飯的心思,但還是問道:“秦先生想吃什麼?”

  秦臻看了下走位,目光鎖定一家面館。

  “就那邊吧!”

  雖然京城的炸醬面還是不錯的,不過許栩有些意外,他嚷嚷着要她請客就吃這個?

  “你确定?”

  見她這麼問,秦臻笑了,“怎麼,瞧不起一碗面啊?”

  說着,他便先一步擡腿往對街面館走去。

  眼看也到了飯點,許栩便也跟上他。

  這家面館不算大,收拾的卻很幹淨。

  許是時間還早,來這吃飯的人不多。

  兩人很快就找了通風的桌邊坐下。

  秦臻也沒客氣,直接點了大碗的。

  很快許栩也點了一份,不過她胃口小,點了小份的。

  但很快她又起身,在秦臻的疑惑中走出店。

  很快,她便又回來了,手裡還提着個袋子。

  放在桌上打開,原來是旁邊熟食店的鹵牛肉還有烤雞。

  看見這兩樣,秦臻勾了勾嘴角,這女人也不是完全沒情商的。

  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句,“不是有炸醬面了嗎?怎麼還買這些?”

  許栩把袋子解開,又拿了筷子用茶水燙了下遞給他一雙。

  “你不是在健身?多吃點蛋白質有助增肌。”

  這些健身常識,秦臻在健身教練那也聽說了,也交待了家裡的做飯阿姨按照食譜給自己做。

  隻是沒想到許栩居然也懂這些。

  “你又沒健身怎麼會懂這些?”

  “之前沒工作的那段時間準備改行,當個營養師。不過還沒學成,就看見你給顧念卿找家教的招聘廣告了。”

  秦臻點點頭,“其實你,蠻适合當老師的。”

  許栩聞聲一怔,随即緩緩道:“曾經……我也這麼想。”

  當年她帶的班可是全年級成績最好的,上一屆的畢業班也接近百分之九十的學生都進入了大學。

  可結果被一個學生指證說是挨了她的虐打,導緻一邊耳朵失聰,身上也多處淤青,手臂還有骨折。

  那一次的事鬧的很大,她不光被找到學校的家長打了,還被學校通報批評,直接開除。

  也許這件事沒有在社會上造成什麼影響,但在各個學校裡,她已經被列入了黑名單。

  所以不管哪個學校再招老師,不管是公辦還是私立,都不會要她。

  見許栩不動筷子了,還思緒飄遠,秦臻猜想她是想到之前的事了。

  “什麼叫曾經啊?你可不是沒自信的人。”

  許栩聽完擡眸看向秦臻,“是嗎?”

  “卿卿不是被你教的很好嗎?”

  秦臻繼續道:“如果你真的沒自信了,那為什麼創業不選别的行業,偏偏還是選擇教育?”

  “許栩,其實你骨子裡是不服輸的,既然如此,那就幹出點成績出來。”

  許是在他的話裡受到了鼓舞,許栩也不再想着糟糕的父母和恨不得要她死的姐姐。

  而是想着如何做好接下下來的工作。

  兩人邊聊邊吃,氣氛意外的和諧。

  許栩也在不經意間多吃了很多面和肉類,一不小心還有點撐了。

  眼看買來的牛肉和燒雞都被吃光了,她也挺意外的。

  這些年她不管吃什麼,好吃的,還是難吃的,都隻會吃那麼一點。

  沒辦法,她就像是喪失了味覺一般,别人吃東西會享受食物帶來的快樂,可她好像就是單純為了活着。

  隻要餓不死就行了。

  但今天她卻感覺面有滋味,牛肉有嚼勁,烤雞也很香,吃了還想吃。

  臨近六月的天氣已經有點熱了,吃了這頓很不錯的飯,她也感覺身上有點冒汗。

  下意識的将披散在肩的頭發,撩到背後,卻不小心露出了脖後方的那道疤。

  秦臻上次看見就有些好奇,眼下再次看見,便沒忍住問了一下。

  “你脖子是怎麼回事?”

  他一問,許栩就下意識的摸了下那道疤。

  “打架打的。”

  秦臻覺得像許栩這樣倔強又清冷的女人是不屑于和人打架的,畢竟她嘴皮子利索,幾句話就能把人氣死。

  今天也就是遇上了生養自己的父母,她收斂了點,換做旁人,隻要不動手,光吵架她是不會輸的。

  所以,她是和誰打架能被打成這樣?

  光從這疤就能看出,對方多半是想要她的命,要不然也不能在要害的地方傷怎麼重。

  “看起來這一架你沒打赢啊!”

  許栩一聽抿唇笑了,“其實跟她交手,我幾乎沒赢過。”

  這話一說,秦臻便猜到那人是誰了。

  “你姐姐?”

  許栩一愣,随即道:“秦先生把我查的挺徹底啊!”

  “那沒辦法,孩子要交給你,我總要多了解了解。”

  這話許栩能理解,也不會生氣。

  她自認坦蕩,不怕被查。

  見她又不說話了,秦臻突然道:“你就想過查一查當年的事嗎?你明明是被冤枉的。”

  他的話讓許栩很意外,“你怎麼知道我就是被冤枉的?沒準那學生就是被我打的呢?”

  “你這話說的,有點瞧不起我這吃了四十多年飯的人,對事物的判斷,我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許栩歎口氣,“沒辦法查,那孩子咬定了是我,也有人看見我對他動手,我自己卻找不到不在場的證明。”

  她剛說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但又搖了搖頭。

  見她這般,秦臻道:“你沒想過會是你姐姐搞的鬼嗎?她跟你可是雙胞胎。”

  她們長得那麼像,想要假扮她去行兇,也不是什麼難事。

  “我當然想過,還質問過她,不過她那天跟朋友出去了,是有人證的。”

  “那人證要是撒謊呢?”

  秦臻的話在許栩的心裡掀起了波瀾,如果說他的推測是對的……

  那她一定不會放過許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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