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成貧家小可憐,我將全村帶旺了

第372章 我沒有大伯娘

  

  「采藍,讓關叔把人帶後院去。」宋南絮撂了手裡的杯盞起身。

  她倒要看看這兩人到底是個什麼心思藏在房裡,是想謀財害命,還是純粹變態偷窺。

  女掌櫃搬了條凳子亦步亦趨的跟宋南絮在身後,「哎呀,這後院也沒把凳子,我給你們搬幾把,呵呵······」

  見她笑的那般客套,宋南絮怎會不知道她是打著送凳子的旗號想跟著自己去罷了。

  不過事情在她店裡發生的,確實也有知情權。

  便笑道:「那就勞煩了。」

  「欸,不勞煩不勞煩。」

  掌櫃跟在宋南絮身後有,又連聲朝著跑堂吩咐,「快沏壺茶,抓些乾果子送到後院來。」

  「不必麻煩了!」宋南絮腳步一頓。

  這又是茶又是果子的,真當是去戲園子看戲呢?

  「沒事,一點也不麻煩,一會盤問起來不得一兩個時辰去了,我怕姑娘餓。」

  「怕我餓?」

  女掌櫃呵呵一笑,一副過來人的表情,「這一餓,脾氣就不好,我也是女人,我懂得,一會你就邊審邊吃點果子墊吧墊吧,心情不至於太差······」就不會鬧的太慘烈。

  餘下半句沒好說出來。

  雖說這姑娘瞧著是軟軟綿綿的,可她手底下那個大漢可不像個慈軟的,萬一審著審著動了氣下死手,人死在自己店裡,可就更不得了。

  宋南絮噎住,這麼周到細緻要是全用在這客棧上,多做修繕,衛生多打掃打掃,這客棧估計都能躋身衡州城頭幾號了。

  「老實點,要再敢跑,大爺我就卸了你的腿!」

  兩人剛跨進後院,就見關左將那男子粗暴的從後門扔了院裡。

  女掌櫃嚇得一哆嗦,悄悄拽了拽宋南絮的衣袖,「姑娘,若實在是恨不過,交給我來處理,你可千萬別讓這位好漢上手。」

  見她這般擔憂,宋南絮略有一絲無奈。

  關左本就是生的人高馬大,眉骨上的疤痕更添狠厲之色,遇上旁人,對方幾乎都是嚇得繞道走,何況現在疾言厲色的訓斥人,不怕才怪了。

  「你放心吧,關叔看著粗狂,下手卻很有分寸的,你不必擔······」

  「是你!!!」

  宋南絮話還沒說完,隻聽身後的人「嗷」的一聲,衝到了出去,手裡的條凳險些砸了她的腳。

  「好呀!你個賴皮狗玩意,你還敢回來,還敢嚇我客人,影響我生意,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這個狗東西。」

  女掌櫃像是遇見世仇,兩眼通紅,捋起袖子揪住地上的男人,啪啪就是幾巴掌,單是聽那清脆的聲,都感覺嘴角發麻。

  幾巴掌將人呼在地上,接受手腳並用騎在對方身上,又抓又繞,讓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這······真是怕關叔沒分寸?

  「哎呦!別打了,別打了!」地上的人抱頭求饒。

  宋南絮微微蹙眉,這聲音怎麼有點似曾相識?

  「你說別打就不打了?好路不走,偏走爛路,缺德事你幹完了還想不挨打,沒門!」女掌櫃扶著腰喘了兩口,又照著那人撕吧起來。

  關左見沒完沒了,擡手攔住女掌櫃,「好了,好了,先別打了,這什麼情況,你這是認識他呢?」

  「認識,化成灰我都認識。」

  女掌櫃雖被關左攔住,但還覺不解氣,又朝對方踢了一腳,「這人大概兩月前住到我這客棧來的,說是外地來經商的,當時付了一月的房錢,你也知道我這生意算不得多好,一下來了常客自然是盡心儘力伺候的。

  上一月說是還要住一月,但隻給了十日的房錢。到期了我去要,他說『手上不寬裕,等銀子到了立馬給我。』

  我瞧著他還有個老娘,又住了這麼久,抹不開面,就由著他們先住著。

  結果這店裡就常少東西,大到銀錢,小到杯碗!

  你們猜怎麼著?

  全是這爛心肝的東西偷了去賣,當場被我當家的逮個正著,他急著要逃,將竈台上燒開的銅壺就往當家的身上扔,一壺燒滾的熱茶澆的他背上剝了半背的皮,如今還趴在床上養傷!他倒還敢回來。」

  一想到自己男人還躺在床上,女掌櫃眼眶都紅了,「這種忘恩負義的狗東西,我不打他半死我都不解氣。」

  「我真不是故意的,一時手快,真的!」

  男人一面開脫,一面死死抱著頭,直露出雙眼睛打量起周圍,看見宋南絮時眼都直了,「你,你······是宋南絮!?」

  「你認識我?」

  宋南絮勾了勾唇,笑容意味不明。

  采藍看著面前面黃肌瘦,賊眉鼠眼的男子,又看了眼清清爽爽的宋南絮,兩條眉毛都要扭成波浪狀,「姑娘,他怎麼認識您?」

  「認識,認識,按理說,她也要喚我一聲舅父的!」不等宋南絮說話,男子腆著笑搓手連聲應下。

  「舅父?」

  一語激起千層浪。

  關左和采藍面面相覷,半信半疑。

  對宋南絮的家裡人,他們也不甚清楚,但······若結合女掌櫃說的話,這人若真是宋姑娘的舅父,那也實在是一言難盡,愁煞旁人。

  「這······」

  女掌櫃也一下傻眼了,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實在沒辦法將兩人聯繫到一起。

  一個衣料精緻,出門僕從成群。

  一個偷雞摸狗、窮困潦倒。真是虎落平陽,迫於生計?

  若真是這樣,自己方才又打又踢,下手可不輕。這姑娘要是護短可怎麼辦?

  想到此,快速扯了腰上的帕子將手上的血跡悄悄蹭乾淨。

  宋南絮聞言面色不改,將闆凳支在身後,笑眯眯的坐了下來,看向那人後,反手指了指自己,「你,是我舅舅?」

  男人頂著滿臉的血條子,硬著頭皮扯出抹乾笑,「怎麼不算呢,咱這關係算起來,多少是沾親帶故的。」

  宋南絮雙手抱臂,閑適的翹起二郎腿,「我不大記得了。」

  男人見她不記得,記得想起身,被關左一瞪又立馬乖巧的跪坐在宋南絮跟前,訕笑道:「幾個月前你不是還捆了我······不,我妹子是你大伯娘!想起來沒?

  「大伯娘?我沒有大伯娘!」宋南絮吹了吹指尖,依舊搖頭。

  戲謔的語氣,讓企圖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女掌櫃暗暗鬆了口氣,瞧這模樣,兩人就算真有關係,應該也不值幾文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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