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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零五六章 罪狀

農女福妃别太甜 橙子澄澄 4024 2025-06-17 13:56

  兩人再次抵頭,輕輕笑出聲來,小小房間裡溫情淡淡的,讓人輕松愉悅。

  在男子懷裡調了個舒服的姿勢,柳玉笙道,“我們從邊城過來,近兩個月路程,你說魏紫那邊可已經回到南陵了”

  “時間差不多,應該已經上岸了。”

  “你交代了他幫忙給家裡帶信吧”

  “自是交代了的,你還信不過你男人”男子揶揄。

  女子立即摟着他閉上眼睛,“你辦事,我放心,睡吧。”

  知道魏紫會給家裡帶信,她就放心了。

  當初前往西北的時候,所有人都沒預料到最後他們會進了西涼,甚至會混進西涼皇宮。

  逗留時間過久,若是始終沒有音訊回家,她恐爺奶爹娘會擔心。

  此時魏紫一如風青柏推測的,已經登錄雲州碼頭。

  随後親自把消息帶到知府府,傳給了柳知夏。

  将魏紫帶回來的信件看完,再擡頭看面前兩張“妹妹”“妹夫”的臉,柳知夏擡頭揉額,他還是不習慣。

  尤其是看着“妹妹”時,他很想讓柳芽把面具摘下來。

  他們家囡囡絕對不會有那種驚懼小動物的眼神。

  不習慣,他幹脆直把目光鎖在魏紫身上,“這麼說來你們還需要頂着這身打扮很長時間”

  魏紫颔首,“需得扮到王爺跟王妃回來。”

  他的任務就是呆在南陵京城,迷惑他人視線。

  免得西涼國發生什麼異樣時,立即有人往王爺身上想,那樣會對他在西涼的行動非常不利。

  “如此,你們先在衙門歇息一晚,明日回一趟杏花村,之後再行返京。”

  魏紫點頭,主子跟王妃回到雲州如果不回杏花村,那便太過怪異了。做戲需得做全套。

  “另外你回京的時候,順便幫我帶個口信給袁老,多謝他深明大義。”

  雖然一時不明白柳知夏這話是什麼意思,跟什麼事情有關,不過魏紫沒有多問,再次點點頭。

  第二日着馬車送“南陵王”“王妃”回杏花村,柳知夏轉身回衙門,開始着手提審丁夫人。

  距離當初把人抓進大牢已經兩個月了,人還關在裡面,他一直沒有審問。

  就是等着看袁老的反應,至于丁夫人,在大牢裡呆久一些,能讓她越發清楚認識到,她并沒有跋扈縱橫的資格。

  而昨日他才接到袁老來信,隻比魏紫到來早了一點點。

  有關丁夫人的事情,全城都在觀望,等待結果。

  拖了兩個月時間,給丁夫人乃至旁人的心理壓力已經足夠了。

  可以開審。

  聽聞知府大人要開堂審丁夫人了,全城百姓湧動,紛紛往衙門趕。

  丁家人也被傳喚至堂上聽審。

  丁夫人很快被帶上來,整個人已經完全不複舊時風光,披頭散發,形容憔悴,眼睛閃爍,隻是在看到堂外那麼多人時,才強撐着表現出一點氣勢來。

  更惹人發笑。

  而對于堂内另一邊僵立的丁家華等丁家族人,從被帶進大堂開始,丁夫人就沒往他們瞧過一眼。

  站在大堂,不等柳知夏開口,她便先發制人,“身為知府,因為一點私人恩怨就假公濟私,公報私仇,還百姓的父母官,我呸柳知夏,我告訴你,我沒犯事就算我跟柳家老夫人有誤會,最後也在衆目睽睽知夏受了皇太後的罰,已經足夠了你這般将我拘在大牢裡兩個月,此事我必上告京兆伊,便是告到午門前,我也要喊冤”

  柳知夏并沒有斥她藐視公堂,淡道,“你要喊什麼冤”

  “如何不冤你抓我入獄,說我私養侍衛那些侍衛乃是我堂太爺贈予南陵可沒有哪一條律法說明侍衛不能轉贈他人你憑此就扣我罪名,那就等同在扣南陵三朝元老的罪名我堂太爺輔佐過三代君王,勞苦功高,臨老卻被潑一盆這樣的髒水,你分明就是嫉妒我堂太爺的功勞,想要借着這件事情在朝堂鏟除異己有功老臣蒙冤,我要親上午門前問問皇上,這是什麼世道是不是仗着有南陵王撐腰,就能在皇土上橫行還是你根本,就是在借機尋釁,為你背後的人開道”

  婦人話裡分明是在影射南陵王。

  影射柳知夏為了幫助南陵王更加鞏固權勢,要将保持中立無法拉攏的三朝元老鏟除

  衙門前人群嘩然,議論紛紛。

  柳知夏笑了笑,從案台上抽出一疊紙張來,讓師爺将紙張發下去,給圍在衙門前的百姓們過目,同時手裡留了一份,由師爺宣讀。

  “先帝二十二年,袁氏回京途中馬車撞上行路老人,吩咐車夫将人反複傾軋至死。其家人受性命威脅,整二十年不敢聲張。”

  “先帝二十八年,跟同城世家夫人争奪一支玉簪,将人毆打毀容,緻其瘋癫至今未愈。”

  “惠景帝四年,遊玩途中借宿客家,因嫌棄客家婦人服侍不好,生生将人毆打緻死。”

  “惠景十五年,不喜看到丁家門口有難民流連乞讨,命人将十數個難民手腳打斷,扔出雲州城,”

  “惠景十六年,因懷疑丁家旗下繡娘跟丁家主有染,将人毒殺丢進枯井。”

  “惠景十七年,因差點跟柳家老夫人相撞,命身邊嬷嬷掌嘴,下令身邊侍衛将人就地打殺。”

  一條條罪狀,聽下來讓人毛骨悚然。

  而且聽仔細了的人發現,丁夫人做的那些孽事,随着她年歲越長,事情發生的間隔時間便越來越短,最後更是幾乎每年都有人在她手裡受害。

  這分明是做下惡事之後不曾受到過懲罰,嘗到了為所欲為的甜頭,之後便開始變本加厲不再收手。

  惡婦

  堂上,就連丁家族人都對那些罪狀心驚。

  同一屋檐下這麼多年,多丁夫人的做派乃至她做下的事情,他們其實是知道的,隻是卻沒有想到,原來還有他們不知道的。

  丁夫人眼眸大張,怒瞪柳知夏,嘶喊,“胡說,狗官,你胡說我沒做過那些事情我沒殺過人你為了定我的罪,為了打擊我堂太爺,随意編排來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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