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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七百六十六章 是不是想我這樣?(票3)

農女福妃别太甜 橙子澄澄 5349 2025-06-17 13:56

  柳玉笙擡手,準備接過酒杯,卻見男子手往回一縮。

  黑眸凝着她,将她那被酒飲入口中,在她一頭霧水的時候,傾身,朝她覆過來。

  堵上了她的唇。

  酒液,從唇舌交纏中,緩緩流入她口中。

  辛辣火熱,不是她往日喝的養生酒那般醇和。

  勁道十足,一口酒,就能讓人微醺,連帶身子,也漸漸發熱。

  “風青柏,這是交杯酒。”

  “喝了即可,形式不拘。”他笑,唇角笑意轉深,眼底一片幽暗。

  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将人抱起,大步走向喜床。

  “風青柏!”

  話音落,人已經躺在床上,而他撐在她上方,那雙狹長的眼眸,黑得不透光,一面隐藏的濃郁,讓她心慌得要透不過氣來。

  “笙笙,可以了嗎?”

  他低語。

  這樣的問話,叫她要怎麼回答?

  柳玉笙緊咬唇瓣,扭開了臉。

  放任他将她的衣衫,一件件解開,剝落。

  大紅喜被,跟玉白形成強烈對撞,晃得人眼睛發紅。

  呼吸漸緊,喘息聲慢慢響在耳邊。

  天未入夜,春日将落的陽光從窗戶打進來,将室内暈染出炫目的紫紅。

  他覆上了她。

  吻着,進入。

  “唔!”柳玉笙疼得皺眉。

  她的不适,讓他停頓了片刻,黑眸緊凝着她,額角隐忍的汗珠慢慢滲出,往下滴落。

  在她眉間褶皺稍微放松的瞬間,驟然進攻。

  垂在喜帳上方的裝飾珠簾,激烈碰撞,發出清脆聲響。

  盈滿一室。

  清淺低吟,喘息粗沉。

  伴随原始韻律,交織出讓人血脈噴張的樂章。

  行宮侍候的侍婢守在門口,手裡拿着趕緊的換洗衣衫,臉紅得似要滴血,卻不敢走開。

  主子們行房過後要立即沐浴換衫,這是規矩。

  身為下人,她們需得在外候着,随時等裡面的人吩咐。

  春陽西墜,最後隐沒地平線,月亮初升,行宮點亮一盞盞紅色燈籠。

  寝室内,羞人的聲音始終未停。

  此時,柳家大院裡,柳家長輩們剛剛送走最後一波酒醉的客人。

  院内外一片淩亂,不複剛擺上時的整齊。

  村民們自動自發的幫忙收拾整理,洗碗筷,搬走自家的桌凳。

  忙活到月上中天才得以歇息。

  家裡最寶貝的囡囡出嫁了。

  雖然知道孩子肯定會回來,依舊避免不了傷感,倆老早早就回房歇下了。

  柳大跟柳二喝得酩酊大醉,也被自家老娘們拽回了房。

  剩下年輕一輩的圍圍而坐,繼續這場喜慶。

  “風青柏那家夥今晚肯定會呆在行宮,明兒一早我跟小石頭趕過去,不定還能搭上他的順風船,順便給福囡囡送嫁了。”錢萬金拍拍吃得溜兒圓的肚皮,咂嘴。

  “放心,你搭不了順風船,想回京,自個找船去。”柳知秋笑嘻嘻的,“風青柏剛跟囡囡成親,他能讓你們跟上去礙眼?”

  錢萬金臉抽了下,立即打斷搭船的念頭。

  知秋說得對,風青柏就那副德行,小家子氣得很。

  新婚燕爾的,能讓人杵在旁邊礙事?

  他要真湊上去,他估摸着風青柏能把他丢下運河喂魚。

  “天色不早了,趕緊都洗洗睡去吧。明兒我也得趕回雲州當值。”柳知夏抱起小兒子,牽着媳婦起身,往二進院走。

  他是有媳婦的人,用不着跟這班人在旁酸不拉幾。

  确實天色不早,以往這個時間,大家夥早就睡下了。

  石纖柔起身,拉起還想繼續攤着不動彈的男子,“走,去歇着,明兒一早我帶你去搭順風船。”

  “不去,風青柏會把我扔河裡!”男子鬧脾氣,賴着不走。

  “那就我們自個包一條船,”湊近,朝鼓着臉的男子眨了下眼睛,“做你想做的事,嗯?”

  “……”錢萬金本就醺了酒氣的臉,可見的二度翻紅,一個鯉魚打挺站起往二進院走,“趕緊睡覺睡覺,明兒回京!”

  柳知秋看着男子道貌岸然的模樣,白煙一翻,“虛僞。想就想,還擱這裝。”

  轉頭,對上小白蓮嘴微嘟的臉。

  将腦袋往後移開些許,柳知秋皺眉,“怎麼了?”

  柳慕秋瞅着他,好半晌見他還是一副不明其意的模樣,難得氣呼呼的起身走人,“不解風情,木頭!”

  “……”卧槽,他做什麼了他?他得罪她了?

  他怎麼就是木頭了?

  他怎麼就不解風情了?

  “小白蓮,你給我站住,說清楚!”

  “不站!”賭氣的聲音。

  柳知秋揉揉臉,輕歎,起身追上去。

  在女子即将跨進内院的時候将人拉住扯回,反手咚在院牆,低了頭跟她平視,“莫名其妙的你突然生什麼氣。”

  女子咬着唇瓣,垂着眸子不看他,分明還是賭氣。

  借着寡淡月色,他能看清她微顫的睫毛上慢慢浸染出水汽。

  還真委屈上了。

  雙手撐在她兩側,他就着這個姿勢看了她半晌。

  直到她眼睫上水汽凝成細小珍珠,柳知秋伸手捏住她小巧下巴,擡起,“你想我這樣?”

  低頭,貼上了她嬌豔的唇。

  柳慕秋眼眸蓦然睜大,呼吸停止。

  唇上傳來的溫熱,讓她心跳斷了節拍。

  那麼近的距離,近到她能清楚感受到他打在她臉上的呼吸,溫熱,微濕。

  而他貼着她的唇,尚帶着微微的酒氣。

  “閉上眼睛,呼吸。”

  他的話,響在她唇瓣,低沉,暗啞。

  她立即将眼睛緊緊閉上,垂在身側的手緊攥成拳頭,在即将把自己憋死的時候,慢慢将氣息從鼻子呼出來。生怕呼吸打在他肌膚上會讓他不喜,她連呼吸都是憋着一點一點呼出去的。

  她沒有看到,男子因她這樣的反應,黑眸染上難見的溫柔。

  不再摩挲,舌尖頂開了她緊抿的唇齒,長驅而入。

  在她唇瓣見輾轉,汲取她的芬芳。

  而她全然不懂,予取予求。

  “是不是想我這樣,嗯?”退開些許,他凝着她,眸色深幽,再問。

  聲音更加粗沉沙啞,微重的呼吸,現實他并非全然冷靜,并非無動于衷。

  “……想。”她顫着眼睫,低應。

  唇舌再次被掠奪,這一次,極為猛烈。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農女福妃,别太甜》,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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