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比較的勤快,又會做事情,起的還早,還會幫你做早膳。而我呢,就知道睡覺一點兒都不知道關係呢?」
容靜姝嗤笑了一聲:「還將母後搬出來嚇唬我,還說什麼。她都進入太子府了,我還這麼處心積慮的不讓你靠近她。要是傳出去的話,京城上下都會說我不好的。」
「當時我就感覺,她的腦子是不是有點兒蠢?我在京城裡面的名氣怎麼樣,我自己會不知道?現在外面的那些人,哪個看我順眼了?我會在乎這點兒的名氣?我隻要自己過得好就行了。」
「還處心積慮的攔著你,不讓見她。我看今天她不是都見你見了很多次了?真的是,我要是攔著你,我就不會在昨天晚上同你她進太子府了。」
容靜姝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寧馨這種人,如果真的是有目的來太子府的話,恐怕也不是個什麼聰明人。」
秦瑾沐看了一眼容靜姝忍不住的笑了:「她哪裡不是聰明人,明明是這些招式用在你的身上不合適而已。」
「要是放在別人的身上,恐怕早就已經這件事情,爭吵起來了。」
「哦?」容靜姝微微的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我跟其他人是不同的了?我好像要比其他人厲害一樣。」
這個誇獎,她真的是非常的喜歡。
活了兩世,要是有些東西還看不清的話,那她真的是白活了。
「我的姝姝,本來就比其他人厲害,這還用說嗎?」秦瑾沐話裡話外,都帶著榮幸的味道。
讓容靜姝聽著想笑,也有些的感動。
「對了,」容靜姝忽然之間想了起來,「沐哥哥,我覺得我有件事情需要麻煩你一下了。」
「什麼事?」秦瑾沐有些的好奇。
「就是,」容靜姝的臉色凝重的幾分,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沐哥哥,我有一種直覺。感覺寧王或者是其他人,想要對榮國公府下手。
「下手?」
「對,比如什麼通敵叛國。」
秦瑾沐一聽,臉上的情緒也加重了幾分:「姝姝,這樣的事情,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我知道,沐哥哥要不是我有幾分的把握。我也不會這麼說的,」想起來上一世,那個時候簡直就是一場噩夢,「所以,我想麻煩一下沐哥哥。能不能幫忙看著些,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我也能夠提前知道。」
秦瑾沐凝視了容靜姝幾分,沒有從容靜姝的臉上看到任何開玩笑的成分。
更沒有因為容靜姝順口一說,就將容靜姝拒絕掉:「好,等一會兒我會讓謝四派人。盯著榮國公府,有什麼事情,我也能夠立刻的知道。」
容靜姝聞言,直接上前摟住秦瑾沐的脖子,在秦瑾沐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眉眼彎彎的笑著:「沐哥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是最好的。」
秦瑾沐聽著,忍不住的得意洋洋起來。
要是泰山大人和舅哥他們站在這裡,聽到姝姝說的這句話,豈不是美滋滋的?
就在容靜姝和秦瑾沐你儂我儂的時候,墨玉低著頭走了進來,輕聲的說著:「殿下、娘娘,皇後娘娘那邊,派了張嬤嬤過來。現在正在走過來的路上,不知道殿下、娘娘要不要見張嬤嬤?」
「張嬤嬤?」
容靜姝就算是不太記人,也依稀的能夠想起來皇後的身邊是有這麼一個人的。
當初皇後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她的時候,依稀記得這個張嬤嬤好像是站在一旁,幫她說話來著?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皇後身邊的人,總不能閉門不見。
尤其是這位張嬤嬤,還是皇後身邊的普通人。
「沐哥哥,你怎麼說?」
秦瑾沐沉思了幾分鐘:「讓張嬤嬤進來吧。」
容靜姝點點頭:「墨玉,將張嬤嬤從外面領進來吧。」
「是,娘娘。」
沒過多久,墨玉就將張嬤嬤從外面領了進來。
張嬤嬤跟在墨玉的身後,表現的非常的恭敬,一進來就跪在地上行禮:「老奴拜見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
「張嬤嬤,起來吧,」因為皇後的事情,要是遷怒在下人的身上,容靜姝是做不來的,「不知道張嬤嬤今日過來,有什麼事情要跟殿下和本宮說嗎?」
張嬤嬤隱晦的四處看了一眼,容靜姝立馬心領神會,揮了揮手:「你們都先下去吧。」
「是,娘娘,奴婢們告退。」
走在最後的墨玉,貼心的幫忙將門給關上,站在門外靜靜的守護著,防止別人站在一旁偷聽。
「張嬤嬤,」容靜姝微微的笑著,「本宮已經讓人全部都退下去了,這樣您應該能夠開口說了吧?」
「回太子妃的話,老奴今日過來其實是奉了皇後娘娘的命令過來跟殿下和太子妃說件事情的。」張嬤嬤低著頭站在對面,輕聲的開口。
「事情?」容靜姝微微的挑眉,「不知道母後那邊,有什麼事情要讓張嬤嬤您親自過來,跟殿下和本宮說的?」
還要讓她將房間裡面所有的人都揮退出去,怕不是要跟她說,要好好地善待寧馨?
讓寧馨時不時的能夠伺候秦瑾沐?
「回太子妃的話,皇後娘娘讓老奴告訴殿下和太子妃。寧夫人並沒有給過寧姑娘銀子,所以寧姑娘昨天晚上,在皇後娘娘壽辰上面說的事情,全部都是假的。」
「寧夫人之所以會順著寧姑娘的話說下來,是因為寧夫人不想丟人而已。但是皇後娘娘覺得,這件事情有所古怪,特地的派老奴來跟殿下和太子妃說清楚。」
容靜姝略微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張嬤嬤,隨即朝著秦瑾沐看了過去:『這母後,什麼時候,轉性?』
秦瑾沐在這一刻,也沒有想到張嬤嬤會說這些話,也是驚詫萬分。
「張嬤嬤,」容靜姝想了一個比較好的措辭,緩緩的開口說著,「這些,都是母後讓您過來,跟殿下和本宮說的?」
「自然是的太子妃娘娘,」張嬤嬤仍舊是低著頭,「要是沒有皇後娘娘的允許,老奴又怎麼可能從皇宮裡面拿著牌子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