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冷着臉,“信是你姐宿舍的人寫給我們宿舍的,因為鋼筆的原因,還有我和那女同志名字拼音相似的原因,讓收信人誤以為是我寫的。
”
這些傳言都流傳很久了,他和梅青酒都聽過,也解釋過了,不過有人信有人不信。
聰張張嘴吧,“你也太慘了!
一會多吃點。
”
江恒未再言語。
這時窗口的阿姨喊菜炒好了,聰去把飯菜端來。
三人吃完,才出食堂門口,就聽到一個聲音,“請世界經濟的梅青酒同志,建築系的梅家聰同志,無線電的江恒同志火速前往傳達室。
這裡有一位超俊、超俊的男同志在等着呢。
”
“請梅……”
“……”
廣播一樣的聲音循環播放,三人對視一眼,就匆匆往傳達室去。
遠遠的梅青酒就看見她二弟站在那,身上背個包,腳下還放幾個大箱子。
身後跟着兩個人。
“姐,姐夫,妖精。
”梅家誠也看到三人了,沖三人直揮手。
聰聽他這稱呼就咬牙,“我跟他拼了。
”
到跟前不待叙舊,聰就吼,“梅老三你想死啊,我不要面子的呀?
這是在學校你亂喊什麼?
”
“瞧你那樣。
”梅家誠白他一眼,又,“想打架?
你得等等。
姐,姐夫……”
梅家誠轉頭伸手和兩人來個擁抱。
“大誠誠每次回來都這麼騷包。
”梅青酒笑。
“騷包吧?
”梅家誠笑笑,回頭和那兩人,“你們今先回去吧,明上午來找我就行了。
”
其中一人問,“需要我們幫你把東西送過去嗎?
”
“不用了,我們自己搬。
”
“好的。
”
待人走後,梅青酒才吸吸鼻子,“我怎麼聞到榴蓮的味道了?
”
“哈哈,還真是榴蓮,這次去海島了。
他們那的水果我們這邊不常見。
我想着坐飛機帶東西快,就帶點回來。
這箱子裡叫什麼山啥來着,你們分一分,看看這箱子往哪搬?
”
聰問,“這能吃嗎?
怎麼有點怪?
”
“聞着不好聞,吃起來還不錯,甜糯。
”梅青酒。
江恒擡頭看她一眼。
聰,“先都搬姐那去吧,她們宿舍面積大好放。
”
“那先搬東西。
”梅青酒。
路上的時候梅家誠就,“姐,你們上課這些我就在你們學校混了。
”
“你不回去上課呀?
”
“不上,學校那群人除了老雲,就沒誰歡迎我,少上幾課沒人在乎。
”梅家誠帶點煩躁的語氣。
“啊?
為什麼呀?
”梅青酒問。
其他兩個人也看向他,他撸撸頭發,“學校想讓我早點畢業出去幹活,但是我嫌幹活太累,不想出去。
可我不出去,他們就得發我錢,你他們能歡迎我嗎?
”
這原因沒人能啥!
四人把箱子搬到梅青酒宿舍後,梅青酒一手一一個箱子,來回三趟東西就搬完了。
那力氣大的又讓宿舍壬目。
搬完東西,梅青酒下來,“你還沒吃飯吧?
”
“我剛下飛機就來你們這了,還沒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