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傑說,“你随便打人,我可以去找大隊長評理的,還可以去民兵連、派出所這些地方讨公道的。
”
他被江恒按在地上反抗不了,就開始打嘴炮了。
“再說了,江恒我說的又沒錯,你就是個什麼都沒有的窮小子,以後也沒什麼出息,識得字又不多,一輩子都離不開淮陽縣,你這樣的人就應該打光混,你真的太沒有自知之明了。
我要是你,我就主動離小酒遠點,不耽誤她一個好姑娘。
”
“唉唉唉,你怎麼又搞錯順序了?
”夏傑剛吐槽完,梅青酒就不樂意了,她說,“我都跟你講過了,是我追求的他,你怎麼就搞不明白這個順序呢?
還有他打你,可不是随便打,那是你舉報他以及威脅我在先。
”
“聽清楚了麼你?
”江恒拽着夏傑問。
“小酒還是個小姑娘呢,她還什麼都不懂,她會這麼說,肯定是因為你平時給她灌輸些不好的思想了。
”夏傑堅持認為是江恒死皮賴臉的粘着梅青酒。
“哎呦,我天!
”梅青酒聽他總是自說自話,都覺得手癢,她和江恒說,“你打好沒有?
打好就起開讓我。
真是煩死了,跟他根本就講不通,幹脆打通算了。
”
“他不用你沾手,我來就行。
”
說完江恒手中的拳頭就加快了速度。
“江恒,你給我滾開!
”
“老子給你拼了。
”
“哎呦……”
夏傑打架不照,可挺會嚷嚷。
有他自己配樂,倒是不用梅青酒上了。
江恒也沒有聽他的嚷嚷就停下打人,他直到出了心中那口惡氣才停下。
起身後警告說,“别再給梅小酒寫信聽到沒有?
我和梅小酒最晚年底就定親了,你這時候插足我們之間,是不道德的行為。
就沖這,你還好意思說你去告我?
我不去告你已經是看在同一個生産隊的份上了。
”
“對,你别再給我寫信了,我又不喜歡你,你給我寫完全是浪費筆墨。
而且我也不領你的情,我剛才都要揍你了,這種情況下,你要是再給我寫信,就是自己找虐了,知道吧?
”
夏傑哼了聲,從地上站了起來,因為被捶的有點狠,站起來時候踉跄了兩下才站穩。
“我就不可能放棄,除非你打死我!
”
這話就是挑釁了,江恒氣的上前又是一腳。
梅青酒說,“我說你這人有毛病吧,我都要你打你了,你還不放棄?
”
“我對你勢在必得。
”夏傑說完就轉身走了。
“勢在必得就是沒打好。
”江恒從後勒着他脖子說,“你信不信我這會弄死你,也沒人知道?
”
他這會周身氣過于冷淡,再配上他陰森的話,讓夏傑打了個寒顫。
“你,你敢!
”
“你看我敢不敢。
”說着胳膊又用力點,繼續威脅說,“不過,我當然不會在梅小酒家門口讓你歸西,我會找個你落單的時候,沒人的地方,你說你還能像現在這樣嚣張麼?
”
說完盯着夏傑看了片刻,那涼飕飕帶着殺氣的眼神,讓夏傑腿都打軟了。
察覺到他打哆嗦了,一把将他推開。
“滾!
”
夏傑這才跌跌撞撞的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