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紅繼續,“至于另外一件事要不是真的,人家犯得着跟你發過不去麼?
咱們學校那麼多女同學,你見有誰無緣無故被人這麼對待的?
”
丁茹這會和姚珊想到一塊去了,看向梅青酒。
梅青酒察覺到她的視線,沖她眨眨眼睛。
丁茹,“……”這姐們真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這腦子,這手段,你特麼來學什麼經濟,你就應該去做你的公社書記,繼續往上爬。
“我沒有,你胡說,付江那事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雖說提醒我了,可你們自己也無法确定那是不是真的呀。
你們自己都不能确定的事情,憑什麼讓我相信?
憑什麼讓我無緣無故的去懷疑自己的同學?
”
姚珊漸漸找回自己的腦子了。
可看完紙條,聽完她和梅青酒等人對話的同學們對她已經不再同情。
“姚珊同學,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一個女同學将紙條還給梅青酒,“同學還你,這出戲不太好看,侮辱了我們華興大學的名聲。
”
另個女同學也說,“我們頂尖大學,竟然出現這種事,丢的豈止是學校的臉,更是我們這些女同學的臉。
我看不下去了,回宿舍。
”
“……”
宿管見此又說,“行了行了,明天還要上課呢,都快點回宿舍吧。
”
她心特别累,她終于知道上個宿管為什麼被調崗了,這些同學實在不好管,沒一個聽話的。
梅青酒嘿嘿一笑,将紙條重新塞到姚珊手中,“你的紙條還給你。
整天癡心妄想,還不如把心思全部放在學習上。
姐妹們,我們也回宿舍。
”
焦紅說,“對,趕緊回宿舍,我得和束大姐分享下這件事。
”
束大姐沒下來,她年紀大點,不太愛湊這種熱鬧。
“你就别打擾束大姐學習了。
”丁茹從後拍拍她後腦勺。
焦紅回頭,“死女人,誰讓你拍我頭的?
”
“拍下怎麼樣?
”
“拍笨了你養我?
”
“……”
梅青酒幾個嘻嘻哈哈,說說笑笑的走了。
姚珊盯着幾人消失的方向目光陰沉不已。
宿管上前拽着她胳膊,把她送回她們那棟樓,又将她送回宿舍,并囑咐她們宿舍的人,不許再提這件事。
所以她們宿舍沒人再說這事,隻不過姚珊覺得誰都在盯着她的光頭,氣的她在宿舍一晚上哭個不停。
她們宿舍人被她吵的一夜沒睡,又不好和她計較。
*
姚珊被剃光頭這事,傳遞的也很快,到第二天下午,除去那些獨來獨往的人,幾乎都知道了。
小聰在宿舍聽魏康說起這事的時候,一口水就噴了出來,“我草,誰幹的?
這操作在下自愧不如。
”
“你不知道?
”魏康反問。
“我為什麼會知道?
又不是我剃的。
”
“你姐…”魏康以為這事是梅青酒幹的。
小聰立刻反駁,“怎麼可能是我姐,我姐那麼善良,那麼心慈手軟,不可能對女同學下這種狠手。
”
他們宿舍人不可思議的盯着他,你特麼眼神真的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