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跟他們講過,不要去麻煩大爺爺,他年紀大了,就該好好享福。
之前大爺爺幫忙把姐弄到市裡,她都沒讓,最後還是姐夫出面的。
陳教練見他不話,手又點點,“我要知道你子就是個麻煩精,我才不推薦你來。
”
“又不是我想麻煩的,是人家找我麻煩,那怪我呀?
”聰氣呼呼的。
陳教練不悅的,“你還嘴硬。
動員其他隊員都不去參加比賽,這是你該幹的事麼?
”
“教練你怎麼不講道理?
我又沒有動員他們,是他們好心幫我。
”
“要不是你動員他們,他們能放棄這種難得的比賽?
多少人想去都去不上,他們會放棄這種好機會,為了你不去?
”
陳教練怎麼也不相信那些孩子會自發的幹這種事。
雖然他也可惜這孩子不能去,可再可惜,也不能容忍這種事。
“你愛信不信,我稀罕你信啊?
”聰很不爽的快速收拾東西。
“你子還跟我氣上了,這是你的票,下午有人送你去車站。
”
“誰要你們送?
我自己會回去。
”
陳教練這會也沒多,将票放桌上就走了,他沒那麼多時間話。
*
聰收拾好東西,洗漱完背上包,看着空蕩蕩的宿舍還挺失落的。
想想去聯系梅家星,這事得先和大哥一聲。
梅家星聽他臨時被取消參賽資格,忙,“你别一個人去車站,在那等我,我去接你來我這住陣子,等我期末考試結束,我抽空送你回家。
”
“不用了吧,我自己能行的。
”聰覺得自己都那麼大了,自己獨自坐車沒問題的。
“讓你等你就等。
”
梅家星匆匆把電話挂了。
随後去和老師請假,請好假就匆匆往外走。
邊走還邊想,聰這事隻怕又是有人在背後使壞,可恨他們在京城沒勢力,根本查不到到底誰在背後搗鬼,越想面容越冷。
他到體育場的時候已經一個時候後了,正好遇上乘載中學生運動員們的大巴車。
他掃了一眼,就去傳達室外頭找聰。
見自家弟頭低着站那,鼻子一酸,他弟平時驕傲的像孔雀,人生第一次遇上這種事,肯定難過極了。
“聰。
”
“梅老二你好墨迹,我都等急了。
”
聰見到家裡人來了,原本那種失落孤獨的情緒,消散不少。
梅家星沒反駁什麼,上前接過他的包,“走吧。
”
“真去你學校啊?
能給我住麼?
”
“能。
”
兄弟兩很快坐上去梅家星學校的車,梅家星才問到底怎麼回事。
聰便把事情經過了,的時候咬牙切齒的。
梅家星拍拍他腦袋,“别太難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
“我就是不服氣,有本事當面剛,背後整我一個孩子算什麼英雄好漢?
”
“就因為正面剛不到你,人家才背後耍心機。
”梅家星又。
聰哼唧唧,随後又發愁的問,“這事怎麼跟咱姐啊?
”
“照實。
”
聰嘟嘟嘴,這事丢死人了。
回到學校的時候都快放學了。
王嶽霖今上午就兩節課,上完就趕着去會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