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卻又說,“可郁婉同志說了,如果我不把你們請去的話,她會讓我和我愛人都丢工作。
我愛人在李家做保姆,我的工作是李主任幫忙安排的。
江恒同志,梅青酒同志,麻煩你們行行好,就去一趟吧。
”
“我管你丢不丢工作,少拿慘狀來綁架我。
趕緊走,再不走我要動手趕人了。
”
梅青酒提起旁邊掃把就要揚起。
說了不去,還非得讓她們去,不是有詐,就是有鬼。
“你這個人怎麼心這麼狠?
還是大學生呢,一點素質都沒有?
就因為你們夫妻不去,就要害的我們夫妻丢工作,也……”來人見賣慘說不動她,就罵罵咧咧的。
還沒說完,門被使勁甩上了,把他鼻子撞的生疼。
來人氣呼呼的走了。
回到李家,他沒去見郁婉,反倒去見了李思思。
“他們來了?
”李思思問。
“他們不願意來,我跟他們說他們不來我就會丢工作,他們都沒動搖,還把我關在門外了。
”
李思思哼了哼,“我就知道這兩人心狠,要換成旁人聽你這麼說,肯定會心軟過來。
”不過不來也一樣,反正還有那個什麼姚珊,她就不信江恒和梅青酒還能逃掉。
她想想,旁邊的杯子端給他,“一會敬茶的時候,讓你老婆分别放在郁婉和雲崖的茶杯中。
别搞錯了!
”
“是。
”
來人走後,李思思眸中閃過一絲陰狠。
她走到今天這步,她的婚事不用說,都肯定和郁婉有關。
敢害她,就不要怪她算計回去。
就算梅青酒和江恒不來又怎樣?
隻要郁婉身敗名裂,身為郁婉兒子和媳婦的他們一樣會遭受别人白眼指責。
*
梅家這邊,衛生已經打掃完了,幾人正在提前貼年畫。
梅青酒和江恒說,“也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非讓我們去。
”她指的是郁婉。
“任憑她有三十六計,你不去,她就算計不成。
”江恒邊整理年畫邊說,又問,“你看看,貼這裡怎麼樣?
”
江恒手持一副上面畫着大頭娃娃趴在蓮花葉子上的年畫。
這畫不是人家求子的麼?
“你什麼時候買這畫的?
這就算要貼,也應該貼在卧房?
”
江恒聽聞卻偏頭,“不是你買的麼?
”
“我什麼時候買這畫了?
”
“我還以為你買的,那這畫哪來的?
”
兩人對視一眼,梅青酒仔細想想,忽然一拍腦袋,“我想起來了,買梅蘭竹菊圖的時候,人家多送了一副,我當時沒看。
送的估計就是這副。
”
江恒樂了,“送的正合我意,我這就貼去卧房。
”
“那貼年畫的任務全交給你們了,我去做飯。
”梅青酒笑說。
她提起地上的魚,還有胡蘿蔔等蔬菜去外面水池裡清洗,洗的差不多的時候,她打算先回家切好再來炒。
她端着東西才從水房出來,就看見姚珊提着一兜橘子在她家門前徘徊。
“你幹什麼呢?
”
梅青酒突然出聲,讓沉浸在思考中的姚珊打了個寒顫。
“梅青酒。
”姚珊轉過頭揚起一抹笑,“我是來和你道歉的。
”
梅青酒挑挑眉,“道歉就不用了,我和你也算不上有過節吧?
就算有,學校也處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