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高考在冬季,可今年的卻不是。
江恒提醒他,“你别亂猜,猜對了還好,要是猜錯了,有人該罵你了。
”
“我倒不怕猜錯,就怕猜對,以後沒完沒了。
”聰苦惱的。
他去年就把高考出題規律給摸透了,隻要規律不改,就不會錯。
江恒伸手拍拍他肩膀,“那就明情況,對錯隻猜這一年。
告訴兩學校校長,你這種猜題對其他市縣的學生其實不公平。
去年猜的時候沒想那麼多,今年想到了。
可礙于母校相求,不幫忙又不好。
”
“姐夫這辭不錯,那就這麼辦。
”
“嗯”
江恒錯過他下樓了。
聰看着他的背影,心想我姐夫今看着怎麼有點不對勁?
看着有點,有點陰沉?
回到宿舍,聰開始給兩校校長回信,回完又問王峻甯借套高中課本和試卷。
王峻甯得知他要猜題,不免多問幾句。
了解完前因後果後,這厮死活讓他幫忙猜一猜京城考題。
起初聰是不同意的,可這厮拿來一套畫筆,聰看在畫筆的份上勉強同意了。
*
晚間
沒能和梅青酒一起去看電影,雲崖還是挺惋惜的。
頑影票又不符合他的做派,便邀請幾個朋友一起去看,當中有男有女。
從電影院出來,把女同志送回家後剩下三人打算去打牌。
可還沒走出女同志家的胡同呢,雲崖三人被前後堵住了。
“喲,在這京城還有人敢堵我的路呢?
你知道我是誰麼?
”雲崖看着眼前人問。
暗夜中他不能看清對方的臉,隐約覺得應該是個年輕人。
江恒從暗處走上前,話未多,拽着他胳膊就把人放倒在地上。
“艹!
哪來的不長眼的?
連雲哥都敢動?
”跟在雲崖身邊的人罵出聲。
這人剛罵完,有人就不屑的,“嗤,動的就是你家雲哥。
”
這人完,對着雲崖身邊的人就是幾拳,這架勢分明是個練家子。
江恒放倒雲崖後,對着雲崖就是一頓暴揍。
完了後,在雲崖耳邊低聲,“騷擾不該騷擾的人,就是這個下場!
這次給你個警告,下次我廢了你。
”
“江恒!
!
!
”
雲崖幾乎瞬間就知道打他的是誰了。
這個畜生哪來的膽子揍他?
“我看你是不想在京城混了!
”
江恒輕呵一聲。
“江哥有人來了,咱們先走。
”
“嗯。
”
江恒兩人迅速離開胡同。
雲崖這才顫悠着起身,他摸摸唇角,媽的流血了。
就沖今晚這事,他也要跟江恒杠到底。
不把梅青酒搶來,誓不為人。
他目光陰鸷的掃眼地上躺着的兩人,“廢物!
”
随後離開這胡同。
*
“江哥,你這會回去還能不能進學校?
不如去我那住一晚。
”
“能,這兩年在京城還習慣嗎?
”江恒多問一句。
“一般般,吃不慣這邊的夥食。
”
“吃多就習慣了。
”
此人,“……”
江恒又,“我當年到淮陽也吃不慣粗糧窩窩頭,拉嗓子,吃久了覺得也還校”
“江哥,看剛才雲崖那子的反應,估計不會作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