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其是怎麼跑到橡山腳下的,最後活活被凍死了。
梅青酒放下報紙,輕歎,“這是我見過最作的人。
”
看上誰不好,非得看上江恒,還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手段。
梅家誠拖個大箱子回來過年,才到門口,聽見這話就問,“誰最作?
肯定不是我,我絕不是最作的人。
”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全家人都看過去。
随即就是四聲爆笑。
梅家誠郁悶的看着幾個人,“我聽你們這笑,不像是歡迎我的笑呀。
都笑什麼呢?
”
“誠誠,你怎麼,怎麼把頭發燙成這樣?
”梅青酒笑着走過去,幫他提箱子。
梅家誠摸摸自己腦袋,“不好看麼?
多個性多洋氣,我特意跑去燙的。
”
“好看個鬼,趁着明還不過年,你趕緊給我弄回來,醜死了。
”梅青酒。
她實在看不下去誠誠的頭發,燙成了baozha頭,還是泡面卷的baozha。
“梅老三你的審美,真是一言難盡,你這還叫好看?
你知不知道你頭發就跟那一根根細麻花豎在頭上的一樣。
”
梅家誠揉揉頭發,跑到江恒跟前,“姐夫,你話靠譜,你來,我這頭咋樣?
”
“很醜,像方便面。
”江恒。
全家人都不好看,梅家誠隻好,“那我明去剪了。
你們剛才誰作呢?
”
“我們學校的一個同學。
姐看你到現在沒回來,還以為你不回來過年了呢。
”
“我還真的差一點就不能回來。
我們主任不想讓我走,騙我票賣完了,就沒給我買。
我還沒坐飛機,他又氣不好飛機不能起飛。
結果你們猜怎麼着?
堂姑父他們去西北出差,過年要回家,他們人多包了車廂,我就蹭他們的車先到南省。
我走的時候,主任臉都綠了!
”
梅青酒一笑,問,“過完年還去西北嗎?
”
“不去了,就是因為不去,主任才不想讓我走。
”
“你要去考研麼?
”星星問。
月中那會他已經從廣播上聽到國内研究生已經恢複招生。
梅家誠卻,“不好意思,弟弟我免考。
”
梅青酒很為他高興。
他自己卻沒啥感覺。
聰和他一樣,覺得升學對于他們來隻有想不想,沒有能不能,實在沒什麼需要高心。
他現在比較關注姐的秘密,所以他立刻上前把門關上。
“大白你關門幹什麼?
”梅家誠問。
“你别問那麼多。
姐,快快快,梅老三回來了,你要告訴我們什麼?
”聰急吼吼的問。
梅家星也期待的看着她。
梅青酒笑,“那你們先閉上眼睛。
”
“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
”梅家誠剛問完,就覺得眼前一閃,腦子一暈。
緊接着就聽到整齊的打招呼聲,“梅家誠先生,好久不見!
”
啥?
梅家誠下意識睜開眼,就對上流雲那雙湖藍色的眸子。
“你是誰?
我在哪裡?
他們又是誰?
”
他一問三連,星星和聰也睜開眼睛。
兩人看到眼前的景象,那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