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青酒已經看到丁茹給大家準備的東西了,絲巾。
焦紅和翁雨正在試戴,梅青酒上前揭開那個沒拆封的盒子,是條淡藍色上繡着蝴蝶的絲巾,那繡品一看就是蘇繡。
“謝了。
”
丁茹搖搖頭,手中捧着一本英文原版書。
“酒你看我這絲巾這樣帶好看不好看?
”焦紅扯着自己脖子裡的絲巾問。
看到她,梅青酒莫名想到之前丁茹跟她講的話。
她當時應該問下,那母女倆哪裡饒。
“不好看麼?
”焦紅見她不話,又問。
梅青酒,“好看,顯得你皮膚挺白的。
”想想又,“我今回學校的時候遇上一個事。
”
因為她的停頓,除了不在宿舍的束大姐,都向她看來。
“我換車的時候遇到一對很凄慘的母女,她丈夫考上京城的大學後,隻寄了一個月的錢回家,就再也沒消息了。
那女的娘家人見此,就把她們母女趕了出來。
當地傳言也不太好聽,她就帶着女兒出來找丈夫,但是來京城半月也沒找到人,母女倆兩三沒吃飯了,我遇到的時候,那孩都快餓暈了。
”
梅青酒一完,丁茹就翻了個身。
翁雨也停下手中動作,,“這麼慘?
她丈夫哪所大學的?
”
“哪所大學的她也不知道,隻知道她丈夫叫付平,是個下鄉到他們那的知青。
”
丁茹話一向不委婉,直接問焦紅,“你對象是不是也是知青?
還姓付?
”
“你一個學期在家過傻了麼?
我對象不就是我們班長,你連我們班長姓什叫什也不知道了?
”
丁茹又問,“他改過名字麼?
”
這話就更直白了,就差直接,她懷疑付江就是付平了。
這事事關她對象,也事關她自己,焦紅一聽就炸了。
“你什麼意思?
你想付江抛妻棄女?
我你這人怎麼回事?
一到晚帶着刺,刺我我不跟你計較,你還人班長,人班長得罪你了?
”
丁茹看了梅青酒一眼,心想,你看我的吧,我要提這事,她肯定得和我急。
“我就問問。
”
“你問題可真多!
你怎麼不問别人?
你怎麼不問酒?
酒家江恒也和那什麼付平隻差一個字。
”
焦紅特别氣憤。
梅青酒尴尬的摸摸鼻子。
翁雨忙拉着焦紅,“你也别激動,江恒那不是和酒從就認識的麼,還是一個地方的,又不是知青,條件不符合。
不然丁茹肯定也問。
”
“你又什麼意思啊?
你覺得付江條件符合?
丁茹你給我道歉。
”
丁茹不理她,繼續翻着書。
“道歉。
”焦紅上前一把将她書拿開。
丁茹坐起身,不耐的看着她,“你還來勁了是吧?
實話和你,我就是懷疑他怎麼了?
”
“你憑什麼無緣無故懷疑别人?
我還懷疑你是隻刺猬精呢。
”
“你少跟我扯那些有的沒得,我懷疑的有理有據。
當初我可是親耳聽見付江囑咐傳達室的人,要是有他下鄉地方的來電,一律沒他這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