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聰端着餐盤的手一頓,“我後悔和你們在一個學校了。
到陌生環境裡有家人陪着是挺好,可毫無自由可言!
我學、初症高中都有門禁,到大學還有門禁,大哥和二哥怎麼就沒有那麼多門禁?
”
梅青酒瞥他一眼,“你大哥那是不在我跟前,管不着。
至于你二哥,歹徒手下都能脫身,身邊還有人跟着保護,我放心。
弟,你想要自由的心很危險你知道麼?
等你18了,你想讓我管,我都懶得管你。
”
“萬惡的年紀!
”聰嘟囔。
江恒淡淡的,“你長的美,你姐才管你管的緊。
”
“這個解釋我能接受,我走啦。
”
妖精順手将他們兩的餐盤也摞在一起,端着走了。
梅青酒回頭看他一眼,确定他走遠了,才回頭,“孩長大了,叛逆期到了。
”
江恒輕笑。
“沒誰喜歡被人管的死死的,不過他這個年紀确實需要注意點。
”他頓了下又,“也難怪誠誠總你不關注他,誠誠和星星都沒多大,也沒見你搞各種規定。
”
“誠誠我想管都管不着,隔三差五來個閉關。
至于星星,行吧……周末我去瞧瞧星星的大學生活過的怎樣。
”
梅青酒想想,好像自從星星離開家以後,她的确沒怎麼管過了。
江恒道,“我們明上午開始正式上課,你呢?
要是沒課,下午我們去看電影?
不能浪費聰的好意。
”
“我下午有一節課,不過不能去看電影,你陪我回寶泉路一趟,091沒電了。
”
不僅091沒電了,其他幾個電量也都不夠了。
“好。
”
兩人暫時分開,各回宿舍。
回宿舍的時候李思思也在,見梅青酒回來,隻暗暗看一眼,就轉過身去。
梅青酒仿佛沒看見她,上了床,隻将下午要上的思想政治理論課放在外面,剩下的書全都放進牆上的凹洞裡。
下午一點多起床去上課,一節課就幾十分鐘,上完她就去找江恒了。
兩人先回寶泉路一趟,将幾個機器人都充滿電,又在外面吃個飯,才回學校。
江恒将他送到女生宿舍外面,才轉身回宿舍。
途徑二樓的時候,江恒轉身去聰宿舍。
不過還沒進去呢,就聽見裡頭亂七八糟的聲音傳來。
“聰哥你來,你嗓子軟,唱這歌好聽。
”
“行,我來,你伴奏,‘蒹葭蒼蒼,白鹭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聰唱着唱着,就開始搞怪起來,“我的伊人,你在哪裡?
你在我的心裡,我的眼裡,我的腸胃裡……”
“哈哈哈哈……聰哥你特麼想笑死我。
”魏康大笑。
聰一揮手,“别叫我聰哥,我姐你們這樣喊我像混惡勢力的。
”
“又你姐你姐,你咋啥都聽你姐的?
”王峻甯問。
這兩個都是聰宿舍裡的人,不過兩時間,我姐這三個字,他們已經聽的快耳朵磨成繭了。
“那當然是我姐的有道理,别廢話了,繼續伴奏,我重新唱: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啊啊啊,在水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