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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章 孫正德死了!

農門長姐一拖三 楠小弓 2791 2025-02-13 10:09

   阿滿沒看到老太太,放心不少,外婆年紀大了,受不了這樣的驚吓。

   還是事後慢慢告訴她比較好。

   幾句話的功夫,團玉也把車套好了,楊大舅、三舅和兩個舅母都坐上車。

   跟着往鎮上去。

   楊二舅帶着文海哥又出去跑營生去了,不在家。

   天還沒亮,路上沒什麼人,馬車和騾車跑得飛快。

   沒出兩刻鐘,一行人就進了鎮門。

   鎮門剛開半個時辰左右,還沒有多少進城的老百姓,也不用排隊。

   馬車和騾車直接進去了,阿滿讓蘭靜姐帶人先走,她趕着後面的騾車,怪道直奔醫館。

   與其讓衙門的人找大夫檢查孫正德的死因,還不如她先請陳齊大夫呢。

   同安正在卸門闆準備開張,聽到籲一聲,轉頭看到阿滿還以為她家裡有人生急病了。

   招呼人等着,他這就去找陳大夫,阿滿拉住人,把蘭靜家的事兒說了。

   “同安,麻煩你跑一趟陳大夫家,讓他帶回去一趟孫宅。

   同安被消息砸蒙了,等騾車走遠,他才猛地一拍腦門,把打掃的事兒交給别人。

   自己撒丫子就往陳齊大夫家找去。

   死人可是大事兒,就是阿滿姑娘不來找,到時候衙門那邊也要派人來請大夫查看的。

   幫着仵作一起探明人是咋死的?

   尤其這種突然的暴斃,衙門肯定要派人查的。

   阿滿趕着騾車直奔清安巷的孫宅,到的時候,門口已經有衙役進出了。

   附近的住戶也都三三倆倆圍在孫宅門口,探頭往裡面看情況。

   看到魏武,阿滿趕忙去打招呼。

   魏武正帶人檢查宅子裡的痕迹呢。

   看看有沒有外人入室殺人的可能。

   别的衙役,也正盤問宅子裡的下人呢。

   蘭靜用帕子捂着臉,正嗚嗚哭着,兩個舅母一左一右扶着她。

   阿滿看到這兒心裡滿意地點頭,做戲就要做全套。

   給魏武打完招呼,阿滿喊來團玉,讓她出門買些早食回來。

   魏武這些衙役,這麼早就來查案,肯定沒吃早飯,總不能讓人空着肚子幹活吧。

   “多買些。
”阿滿吩咐一句,從腰間把錢袋子解下來,拿出一兩的碎銀子遞給團玉。

   現在宅子裡一片混亂,指定沒有下人做早飯,多買些,待會兒讓蘭靜、大舅他們還有孫家下人都吃點兒。

   一抹紅日自東邊升起,陳齊急急忙忙拎着藥箱過來了。

   正好衙門的仵作也拎着箱子過來了。

   魏武看了一眼,沖阿滿點點頭。

   本來他還想派人去仁安堂請大夫來呢,沒想到阿滿先他一步想到了。

   倒是省事了。

   “到底怎麼回事?
”錢氏看蘭靜不哭了,這才問出來。

   蘭靜搖搖頭,“聽下人來報,我也才知道他死了,聽守夜的下人說,說……”

   蘭靜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夫人不好說,奴婢來說!
”小鳳氣憤不已的站出來,指着中央被白布蓋着的人。

   咬牙怒罵:“老爺,老爺他……他太不是人了。

   明明都癱瘓了,還想着女人,聽說昨夜又喊了紅柔姨娘過去。

   小鳳畢竟是個還沒有成家的姑娘,說到這兒臉色通紅。

   楊大舅聽得怒火中燒,撸着袖子就要去打已經死的孫正德。

   被三舅和衙役們死死攔住。

   “畜生,畜生,活該!

   “臭不要臉的畜生!

   紅柔也被衙役壓住了,跪在地上,嗚嗚哭着,聞言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日頭慢慢升起來,仵作和陳大夫那邊也有了定論。

   在孫正德身上發現明顯的外傷,孫宅也沒有賊人入侵的證據。

   附近的住戶半夜也沒有聽到什麼不對的動靜。

   那孫正德就不是他殺。

   再結合口沸目赤的樣子,陳齊給了一個可能,他是興奮過度,引發的中風,就是腦出血。

   聽到這個結論,阿滿心裡的石頭徹底落下來。

   既然不是他殺,那就沒衙門什麼事兒了。

   屍體也不用帶回衙門了,直接交給主家就好了。

   阿滿親自送衙役們出去,門口團玉看人出來。

   立馬把買好一大框油果子,包子、肉餅這些遞過去,阿滿也給魏武塞了三兩銀子。

   魏武本來不想要,他自認和阿滿、峥哥是朋友,幫朋友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魏大哥你還是拿着吧,我不是和你客氣,是不能讓别的衙役大哥白忙活一早上。

   他們和魏武是朋友,和别的衙役關系可沒有這麼好。

   甯可禮多也不能得罪人。

   送走衙役們,陳齊也拎着藥箱出來,他也不和阿滿客氣。

   說:“冬日裡宰羊殺豬都給我留點兒,還有熏雞鴨鵝,也多給我多留些。

   不要普通的,要你們山上自己養的雞鴨鵝做的啊。

   “得嘞,您就放心吧,今年這些吃食,隻要您吃,我管夠!
”阿滿笑了,沒有不答應的。

   “好好好,這可是你說的啊!

   阿滿點頭,親自送人離開,看人走遠,這才帶着團玉轉身進門。

   順便讓下人把大門關上,隔絕外面人看熱鬧的視線。

   本來鄰居家死了人,一般有禮講究的人家都會前來吊唁。

   但是蘭靜不打算大辦,也不打算讓人來吊唁。

   她丢不起這個人,孫正德活着的時候,氣不順就大喊大叫、鬼哭狼嚎。

   左鄰右舍恨不得離孫宅遠遠的,誰還會來吊唁。

   到時候台子擺出來,沒一個人來,她不就成了笑話。

   至于和超市有往來的商家,蘭靜都派家裡下人跑了一趟,讓都别來了。

   說他們家不打算大辦。

   她可不想她生意場的人來吊唁孫正德這個畜生。

   隻要不是傻子,誰不知道,這些往來的商家,誰不知道孫正德是個畜生,誰願意來吊唁一個畜生。

   孫家低調地辦了一場喪事。

   孫正德的棺材也隻在家裡停了三天。

   第四天,天剛蒙蒙亮,鎮門剛開,喪葬隊伍就從鎮門出來。

   白花花的紙錢撒向高空,又被晨起的秋風裹挾撕扯着飛向更高的地方。

   白森森的紙錢襯得灰蒙蒙的天色更加陰沉,迷亂了人眼。

   蘭靜怔怔擡頭盯着頭頂的紛紛揚揚落下的紙錢。

   直覺心頭壓着的石頭,好像沒了,那把鎖不知不覺散了,跟着紛揚的紙錢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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