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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六章 靜姐回家

農門長姐一拖三 楠小弓 2699 2025-02-13 10:09

   賀啟雲沒猶豫直接讓下人接過去了,笑着對阿滿說:“借你的光了。

   “盡管借!
”阿滿很是大方,本來就是生意互惠,這幾壇子浮香醉收了就收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哒哒蹄聲由遠及近,芳嬸轉身吆喝一聲,“走了,回家了。

   離關鎮門也就剩不到兩刻鐘,再不走他們今晚就要住鎮上了。

   來時街面還熱鬧的厲害,人聲鼎沸的,街兩旁的宅子裡燭火通明。

   離開時,街面行人稀少,小攤小販也都收攤回家了,鋪子也一個個按上門闆關門了。

   街面上安安靜靜地,蹄子踏在青石闆路上,哒哒脆響聲不斷。

   賀啟雲和褚學義喝了不少酒,不适合再騎馬,所以來時坐馬車的阿滿和靜姐兒,自告奮勇,把馬車讓出來。

   兩個丫頭騎在馬上,悠悠閑閑的。

   低頭沒有難聞的酒氣,擡頭滿天星光。

   一行人出了鎮子,速度就慢了下來。

   不少人都喝了酒,趕太快,怕把他們颠吐了。

   聞着滿鼻的青草香,醉酒的人呼呼睡起來。

   進了村,四周已是漆黑一片。

   鄉下人睡得早,這會兒不少人家都睡了一陣子。

   馬車、騾車、牛車進村,吵醒機警的狗子,對着門外經過的車汪汪叫。

   覺淺的人都被吵醒,有人懶得出門查看情況,隻隔着門闆對汪汪叫的狗子呵斥一句。

   翻個身,不等車從自家過去,又睡過去了。

   “是阿滿嗎?
”又漢子披着衣服出屋,站在院牆附近,抻着脖子往外問。

   “是呢,老叔吵醒你了吧,我們剛從鎮上回來,這就過去了,您回去接着睡。

   傍晚阿滿這些人出村的時候,村裡人都看到了,被吵醒的人,稍微動動腦子,就猜到了是誰。

   “成,趕緊家去吧,我都睡一夢子了。

   路過老楊家,楊大舅也出來問一聲,知道人都回來了,他轉身回家睡覺。

   晚九點,一行人終于到了自家門口,賀啟雲和褚學義睡得昏昏沉沉的,隻能喊來下人來,把各自主子背進家門。

   門一開,黑豆和地瓜就哼唧着,狂搖着尾巴鑽出來。

   人吃過了,它們倆還沒吃呢,餓得不行。

   在阿滿這個主子跟前點個卯,狗鼻子靈的很,聞到芳嬸那散發的肉香。

   立馬把阿滿抛棄,轉頭直奔芳嬸挎着的竹籃子。

   那裡裝的是剩飯剩菜,趙掌櫃知道這些要喂狗,還吩咐夥計從後廚又拿了半個豬頭骨和兩個羊頭骨過來。

   “你倆今個可有口福了。
”芳嬸舉着籃子,不讓兩隻狗撲,引着兩隻狗進門,直奔它們的狗盆。

   帶着溫度的剩飯一倒進盆裡,黑豆和地瓜立馬低頭大口吃起來。

   等人都進門了,大門自裡關上,門栓插上。

   忙碌了一天的人,各自回屋睡覺。

   人睡了,兩隻狗子還睜着發亮的眼睛,窩在地上,兩隻前爪扒着骨頭咔嚓咔嚓啃的噴香。

   拿回來時還能認出是啥的骨頭,這會兒已經變成零散的塊兒裝。

   認不出那些是豬骨,那些是羊骨。

   一抹烏雲遮住了明亮的月光,人酣睡,外面卻不知不覺起了風。

   吹着門窗發出嗚嗚嗚的風聲兒。

   第二天等人醒過來以後,屋内昏暗的厲害,不用看都知道外面是個陰天。

   推開門出去,一股飒飒的秋風吹得人後退一步,屋内憋了一夜的濁氣,被飒飒秋風裹挾着出去,屋内變得清新起來。

   “更冷了,小姐小心别着了涼。
”團玉找來一個薄披風給阿滿披上。

   前院,吃過早飯,賀家下人已經把行李規整好,就等主子出來,一會兒好出發回縣裡。

   來時賀家帶了一騾車東西給了阿滿家,走時換上阿滿給準備的熏肉、果子還有山上養的活雞活鴨。

   還有一頭咩咩叫個不停的羊。

   “阿滿,我走了啊,還沒走我就舍不得了。
”靜姐兒嘟着嘴,昨兒答應的好好的。

   睡了一覺起來,真的要走了,她又擡不動腳了。

   “阿滿你看,我這個大哥在她心裡真是一點兒也不重要啊。
”賀啟雲捂着胸口,裝作傷心的樣子。

   這耍寶的樣子,把阿滿和靜姐兒都逗笑了。

   “好了,别墨迹了。
”屠鳳英催一聲兒,拍拍阿滿的手,低聲說:“别擔心峥子,我和你義父在縣裡也關注着戰場的消息。

   一有消息,我立馬派人來通知你。

   北月進攻天門關的消息,他們在縣裡也知道了,她擔心峥子,也擔心一年多沒見過的兒子。

   可離得千裡老遠,再擔心也是徒勞。

   “好,麻煩義母了。

   人上車,下人坐在車轅上趕車。

   馬車動起來,騎馬的賀啟雲和褚學義也跟着動起來。

   靜姐掀開馬車簾子,探頭出來,沖阿滿揮手,“我走了啊,記得想我啊。

   我還會回來的!

   “哈哈哈,好,我等着你。
”靜姐的話,讓阿滿腦中崩出來灰太狼。

   本來傷感地離别,她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惹得靜姐兒不滿的瞪她,阿滿舉手求饒。

   賀家人走了,阿滿也就傷感了一上午,因為下午天更陰了。

   地裡的苞米還沒收呢,忠叔和茂叔飯碗一撂,急匆匆就去找會看天的楊老漢。

   楊老漢給出明确答複,說這場雨沒個四五天下不來。

   這下全村人都着急了,四五天聽着長,可對于還有苞米沒收的村裡人來說,着實不咋夠。

   苞米掰了還得曬,地裡的苞米杆子也得趕緊砍了,不砍淋一場雨,容易爛地裡。

   爛了可就不能當柴火燒了,苞米杆子可是各家過冬燒炕的柴火。

   搶收苞米比啥都重要,一家人男女老少齊上陣。

   趕着牛車騾車,背着籮筐都往地裡趕。

   阿滿也回後院換上粗布衣服,褲腿用繩子紮住,頭上戴上草帽。

   臉上和脖子上都圍上布巾子,苞米葉子鋒利得很。

   就她這細皮嫩肉的,不圍上一塊布,一準被劃上血道子。

   血道子沾上汗水,那個又癢又疼的滋味着實不好受。

   “你别去了,留家裡吧。
”芳嬸不想讓阿滿跟着下地。

   “搶收苞米要緊!
”阿滿不聽,執意要去,看他們一個個都背着背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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