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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七章 痛苦到選擇遺忘!

農門長姐一拖三 楠小弓 2499 2025-02-13 10:09

   嗓音裡滿是消沉沒了往日的意氣風發,阿滿咬牙不讓自己說出軟話,低低應了一聲,門口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直到消失不見。

   阿滿一下子癱在沙發上,睜眼看着房梁發呆。

   沈峥直接翻牆回了隔壁,一落地就碰到白老頭,白老頭不知道這倆吵架的事,眼睛四處看看沒人。

   拉着人就往牆角走,“可算找到你了,我有事告訴你,你可要保密啊,我可是出于信任,才告訴你的!

   你可不能告訴你衛家外祖母,不對!
任何一個衛家人都不能告訴!

   我有次不是出去幾個月,給人看診嗎?
那人就是你衛家外祖母,原來衛家是你外家啊,你小子倒是好命。

   不過我不想那些達官貴人知道我是誰,你和阿滿可不能洩露秘密啊.....”

   白老頭說了半天沒得到一絲回應,一擡頭就看到眉頭緊鎖,神遊天外,臉色陰沉的峥哥。

   把老頭吓得直接後退半步,結巴道:“你這是咋了?
這臉黑得能和鍋底灰拼一把。

   沈峥冷冷瞥一眼白老頭,眼裡似乎有烈火燃燒,下一秒直接用上輕功消失在原地在,在待在原地他會打人。

   白老頭撓撓頭,嘀咕道:“今兒這是咋了?
連點玩笑都不能開。

   回到正院,碰到回來的福喜,他一把拉住人,湊近打問:“峥子這小子咋了?
我剛才給他說話,那臉色.....

   啧啧啧,直接黑成鍋底灰了,你是沒看見啊......”

   福喜默默給白老頭豎起一根大拇指,“還是您厲害,峥少爺和阿滿姑娘吵架了!

   說完又四處看看,不待白老頭追問,小跑着就走了。

   白老頭:.....,自己剛剛是不是老虎頭上拔毛了?

   晚上隔壁喊吃飯,白老頭隔壁看,果然在飯桌上沒見到阿滿和峥子兩人,這下他對兩人吵架的事,他算是信了。

   飯桌上大家都安安靜靜地吃飯,連芳嬸做的紅豆炸米糕,都沒人誇好吃。

   衛氏看的好笑,給阿安和阿文一人夾了一個米糕放碗裡,安慰兩個頻頻看後院的小孩,“你們阿姐沒事,這會兒有事。

   等忙完了,就會來吃飯,好孩子,你倆乖乖吃飯好不好?

   大人沒告訴兩小娃阿姐和姐夫吵架的事。

   别看衛氏剛來兩天,已經看出來了,阿滿就是家裡的主心骨,

   幾個弟弟最是依賴她這個阿姐。

   父母早逝,阿姐就是他們的天,依賴些也正常,也可以從側面看出來,阿滿把弟弟們照顧很好。

   “好,衛阿婆”倆孩子乖乖點頭,連平時調皮的阿安都乖的很,又看向一側的芳嬸,“芳嬸要給阿姐和姐夫留飯哦,這個米糕好吃。

   多給阿姐和姐夫留些。

   芳嬸揉揉兩個孩子的頭點頭,讓他們盡管吃,留的夠。

   阿安其實不傻,他都快八歲了,今天一進家門就覺着氣氛不對,他看大人不想告訴他們,他也就裝作不知道。

   “都好好吃飯吧!
都不是小孩,不用咱們瞎操心。
”衛氏拍拍桌子,提醒各位,飯桌又熱鬧起來。

   白老頭無意和衛氏的視線撞上,又飛速轉開,一副心虛摸樣,衛氏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這個神醫又咋了?

   從昨天第一次見她就躲躲閃閃的,一副做賊的摸樣。

   難道有本事的人都這樣,有什麼怪癖不成?
裝賊?

   快到中秋了,月亮圓盤似的照亮大地,月光似水灑進後院,桂花香随風飄進室内。

   朵朵金黃的桂花散落一地,又被大腳踏進泥裡。

   阿滿胳膊拄着膝蓋,托腮看着月亮發呆,院裡進了人都沒注意,知道一陣帶着桂花香的清風襲來。

   驅散空氣中的熱意,阿滿扭頭正對上男人黑沉鳳眼,薄唇輕起,聲音低沉柔和,“怎麼坐下地上,地上涼,起來我給你墊一個墊子”

   阿滿乖乖點頭,視線轉向男人包紮上白布的左手,歪歪扭扭很有些醜,還有些地方滲出點點血迹,看着着實包紮的很潦草。

   阿滿撇開眼,當沒看見這故意吸引自己視線的包紮。

   别以為他不知道,這男人就是故意的,他自小練武,從小到大包紮的次數數都數不清,别說右手給左手包紮了,就是不靈活的左手給右手包紮,也不至于包成那樣。

   明顯就是想讓自己心軟,阿滿才不上當,他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她絕對不服軟。

   沈峥看阿滿的視線從自己左手一閃而過,眼裡沒有一絲波動,眼底就暗沉下來,好似失去光彩。

   兩人肩并肩做好,規規矩矩,阿滿低頭看看離自己咫尺近,恨不得貼在自己一側的人。

   嘴唇抿了抿,默默擡起屁股,拉着蒲團往一側挪動。

   手臂突然傳來一股拉力,滾燙寬厚的大掌像去鉗子一般牢牢抓着阿滿,熱意在肌膚間傳遞,阿滿覺着被抓住的一節像是燒起來。

   “就這麼想逃離我?
”低沉、委屈、慌亂,不解的聲音自身後傳來,一用力,阿滿的身子一歪直接坐到了沈峥腿上。

   “你放開,我們還沒說開,你不能抱我!
”阿滿伸出小手,想要推開鐵鉗一般圈住自己的手臂,奈何實力懸殊,男人的臂膀紋絲未動,反而箍得更緊。

   兩人之間呼吸可聞,男人粗重的呼吸打在耳側,蒼白、委屈、破碎無助的聲音傳入耳朵,“阿滿,我們不吵了好不好?
我錯了,我以後改好不好?

   不要這麼對我,你生氣打我罵我都可以,不要這麼冷落我,我...難受...”

   男人話裡無措、難過、委屈、脆弱讓阿滿心軟,他從來不是個這麼脆弱的人,向來鐵骨铮铮。

   而今天卻因為兩人的争吵,讓男人像個迷路小鹿,無措、痛苦。

   她突然覺得自己今天有些過分了,既然他不懂自己錯在哪,她就告訴他,不應該讓他獨自沉迷痛苦,一遍遍思考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他不在乎自己生死的性格,是自小的遭遇和環境造成的,到現在峥哥五歲之前的記憶都想不起來,要不是極其痛苦,小小的人不會選擇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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