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 事在堅持
林青璃的一個眼神瞪過來,林驚風立即閉了嘴巴。
林驚豔幸災樂禍,“就是,逞什麼能?
好好養你的身體,少折騰。
”
林驚風搖頭,果然女人是最愛計較的生物,惹不起,看向林青璃,“主子,攝政王在那,我想當面跟他道謝,要不是……”
“行了,都是自家人,不需要這麼客氣,”林青璃朝他搖了搖頭,“徐起睡了,等他醒來先把吧。
”
“倒是你,你這一頭白發怕是恢複不了黑色了。
”
林青璃有些歎息,。
“這有什麼?
”林驚風并不在乎自己的發色,看向一旁的妻子林驚絕,“驚絕,你嫌棄我一頭銀發嗎?
”
林驚絕搖頭,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對我來說,你能活着就最好,頭發黑跟白又有什麼關系?
”
“真嫌棄,也可以染色,杜先生說了,這發色可以染。
”
他們都不在乎,林青璃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而是直接交代起事情來,她明天要回去了,她讓驚豔再留在這裡照顧他們幾天,等驚風身體徹底恢複之後再回去。
而對于驚風,林青璃很是内疚,并不想讓他們夫妻二人分開,便不顧他的意見讓他以後留在這裡陪驚絕的同時,并且負責生意的事情。
不讓他做事,按照驚風的性格,他會受不了。
林驚風想說什麼,但看到在自己主子堅定的眼神,不得不答應下來,眼神不過有些黯然。
林青璃當做沒看到,和他們了一會,才離開。
翌日,用過早飯之後,接徐起的馬車到了院子外候着。
林驚風在林驚絕的攙扶下走了出來,對徐起表達了一番感謝,要不是對方,自己早就沒命了。
徐起朝着他搖頭,他做這一切,不過都是為了阿棄,他見不得阿棄傷心難過而已,所以直接讓他不要放在心上。
再說,對方也是為了救阿棄,才會這樣,于情于理,他都應該救他。
林青璃最看不得他們兩個男人在這裡道謝來道謝去的,直接翻了個白眼,“驚風,你再謝來謝去,他都不也用走了。
”
驚風有些不好意思。
林青璃目光落在徐起身上,“聽着,你這傷,還需要好好養幾天,一定要注意按時吃飯上藥和休息,聽到沒?
”
徐起點頭,表示已記住,交代了幾句林青璃,讓她好好照顧自己之後,才上了馬車離去。
等徐起離去後,烏雲也牽着馬走了過來。
林青璃交代了他們幾句,也上馬離開。
林驚風有些不舍。
一旁的林驚絕卻是一臉的鄙視,“驚風,你這模樣瞧着很欠揍,又不是見不到,等你身體恢複了,想見主子就過去啊,馬車也就大半天的功夫。
”
林驚風歎息,“我自然是知道,就是有些不舍,從小看着她長大,忽然……哎,不說了。
”
他不知道從何說起,感情有些失落與黯然:
“驚豔啊,以後主子就靠你們了,我是廢了沒用了。
”
“我看我現在追出去,應該能把主子追回來,”林驚絕翻了個白眼,“有本事,這些話你在主子面前說,不要在我面前說。
”
“你看看主子會不會直接動手先一巴掌把你給怕死,好過你在這裡自哀自怨。
”
“什麼叫做你廢了沒用了?
你手腳好好的長在你身上,你廢啥廢,我看你腦子廢了差不多,不就是沒武功而已了麼?
給主子打理生意不行啊!
”
“反正這生意一直都是你們夫妻二人打理,現在剛好,讓驚絕輕松下,你也可以可以陪着驚絕和孩子,不好嗎?
”
“再說了,主子的生意瞧着是很多,但要養多少人,你也知道的,好好幫主子賺錢、養人,才是幫了主子的大忙。
”
“是啊,驚風你别胡思亂想,驚豔說的對,”林驚絕溫柔的看着他,“主子的那些生意,可不能随便交給外人,你能接手最好不過。
我身體真的有些吃不消。
”
林驚風點頭,“辛苦你了,是我不對,我……”
林驚豔翻個白眼走人,又開始秀恩愛,辣眼。
……
林青璃和烏雲騎馬跑了沒多遠,就停下了馬,因為林驚雷在前面的大樹下坐着,他的馬在一旁吃草。
但下了馬之後,才發現林驚雷受了傷,這讓兩人心一驚,立即動手幫他包紮身上的傷。
傷不緻命,但卻很多處。
“主子,那安樂山莊不簡單,到處都是機關陷阱,要不是你及時讓人傳信息過來讓我們撤,怕是我要深陷其中出不來。
”
趁着她們給自己包紮的空檔,林驚雷認真的說道,盡管如此,他們也付出了極慘重的代價才沖出來。
這還是單單外圍而已,沒進入到腹地,就已經九死一生,要是再繼續深入呢?
林驚雷不敢想象。
林青璃臉色不是很好,“安樂山莊的事情,先不要去查,青樓肯定有安樂山莊的事情,等我那便宜師傅拖家帶口到了之後,我在問問他。
”
不用猜,肯定是她那好師傅讓人把關于安樂山莊的信息都個藏了起來。
安樂山莊,到底有什麼,各個忌諱成這樣。
眼神落在林驚雷身上,“能騎馬嗎?
”
确定沒問題之後,三人齊上馬朝着基地狂奔而去。
……
而基地裡,徐龍和林軒兩人站在木樁長端着馬步,兩人的雙腿都隐隐約約有些發抖,額頭上的汗水就跟不要錢似的,猛地從額頭上往下掉。
兩人搖搖欲墜的身影,烏衣像是沒看到似的,不斷吆喝着他們趕緊站好,木棍也不時敲打着木樁,那聲音聽着讓人心底發虛。
終于,人走了。
徐龍立即臉上露出一抹痛苦之色,并且站直了身體,讓自己偷懶,而林軒依然在紮着馬步,但搖搖晃晃的身體,看得出來她要堅持不了多久。
徐龍看過去,“林軒别蹲了,那魔鬼走了,休息一會,别了練了。
”
林軒沒理會,依然蹲着馬步,潔白的牙齒死死咬着曬得有些幹裂的下唇,事在堅持,持之以恒。
徐龍翻了個白眼,白癡,能偷懶都都不偷懶。
不過他自己緩了下腳之後,又重新紮起馬步,“林軒,你姑姑有跟你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
他現在真的怕了學武,跑到站不起來,紮馬步也是紮得腿站不起來為止,根本就是把他們往死裡訓,他懷疑烏衣就是想整死他們。
他現在隻想師傅趕緊回來,讓他們脫離苦海,讓他下地去幹活也行,就是不要再練武,太痛苦了。
林軒不說話,徐龍也沒再說,隻要是這樣紮着馬步,他想說,也不敢說啊,一個注意力不夠,就會從木樁上掉下去。
忍不住腹诽,到底是什麼人發明的這種練功方法,簡直就是害人不淺。
正腹诽着,忽然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徐龍被吓了一跳,看過去發現林軒竟然暈倒摔了下去,瞬間大驚,連忙從木樁上跳下,沖向倒地的林軒:
“林軒……”